“你能告诉我更多关于他的信息吗?他的年龄?他的身高?”
“他戴着
“那么你做了些什么?”
“我敲了敲窗户,想把她叫醒,但是她一动不动,于是最后我去了马厩,用外面的电话给雷德温医生打了个电话。她让我打破后门玻璃。马格纳斯爵士对此并不高兴。实际上,他把后来发生的入室盗窃怪到我头上。这不能怪我。我不想破坏任何东西,只是按吩咐做事。”
“你和马格纳斯爵士吵过架吗?”
“没有,先生。我不会那样做。但他不高兴,我和你说,当他不高兴的时候,最好还是避开。”
“马格纳斯爵士死的那个晚上,你在这里。”
人。”
他嗤之以鼻。“我不想说死人的坏话,但她就是好管闲事,我不会搞错。”
“你觉得她是被人推下来的?警方觉得那是一个意外,她自己摔下来的。”
“这可轮不到我说话,先生。意外?有人推了她?不管是谁,我都不惊讶。”
“是你看到她躺在门厅里。”
“我每天晚上都在这里。每年的这个时候,我从来都没有在八点钟之前下过班,也没有得到额外的报酬。”奇怪的是,布伦特一打开话匣子,就滔滔不绝起来,“他和派伊夫人并不乐意从自己口袋里掏钱。那天晚上,他一个人在家。她在伦敦。我看到他工作到很晚。书房里的灯亮着,他一定是在等客人吧,因为我刚走就有客人到了。”
布伦特已经向丘伯警探提过这件事。遗憾的是,他无法提供对神秘来者的详细描述。“我知道你没看清他的脸。”庞德说。
“我没认出他来。但是后来,仔细琢磨这件事,我想起他是谁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庞德精神为之一振,他等待布伦特继续说下去,“他有去参加葬礼。布莱基斯顿夫人下葬的时候,他就在现场。我知道我之前在哪里见过他。我留意到他站在人群最后,可我差点儿没有注意到他,如果你能懂我的意思。他小心地遮掩自己,就好像不想被人注意到,我都没看到他的脸。但我知道两次是同一个人。我敢肯定是同一个人,因为那顶帽子。”
“他戴着一顶帽子?”
“没错。就是那种老式的帽子,就像人们十年前戴的,帽檐拉低可以遮住脸。那个男人是八点十五分到的派伊府邸,就是葬礼上的那个男人,我敢肯定。”
布伦特点点头。“我当时正在大门口干活。我从窗户外面看见她在里面,躺在楼梯底下。”
“你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什么都没听见,她就死了。”
“府邸里没有其他人吗?”
“我没有看到任何人。我想,应该有人。但我在门口待了几个小时,并没有看到有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