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王远辰
“医生说可能需要休息两周。”韩卓回答,“至于心理上创伤,大概会跟随他很久,甚至是辈子。”
王远辰喉结跳动下。
“想想看,施天带给你压力有多大。”韩卓拍拍他肩膀,并且在对方发怒之前补充,“在这个方面,你和施天并没有任何区别,样自私而又残忍,丝毫不顾及另个人感受。”
王远辰没有吭声,却几乎把手里烟盒拧成粉末。
“先吃饭吧。”韩卓掏出手机,打算给琳达打个电话。原本今晚三个人约好要见面,但王远辰状态显然很不适合再做任何事。不过在他拨号之前,王远辰手机却先响起来,来电显示是酒吧座机。
“如果你真这想,那无权干涉。”韩卓点点头,“好吧,先走。”
“等下!”王远辰叫住他。
韩卓停下脚步。
“……带他去医院看下。”许久之后,王远辰低声说,“还有,转告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来补偿这件事。”
韩卓摇摇头,到客厅拉过刘春春行李箱,和白曦起带他离开公寓。
“Aspis!”对面是熟悉侍应生,他大声抱怨道,“琳达终于来和你夜情吗?为什们所有人都打不通她电话,而今晚还有调酒表演,客人们已经在抗议。”
听筒里声音很大,所以也清晰地传到韩卓耳朵里。
两人眉头同时皱,彼此对视眼。
弥漫着福尔马林气息地下仓库里,施天抖落雪茄上那长长烟灰,盯着手边再度亮起来手机屏幕——这次来电号码倒是很熟悉,姓名备注是“Honey、王子、夜礼服假面”,如果不是字数限制,后面或许还会有几百个浪漫形容词。
施天嗤笑声,按下接通键。
窗外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变成片七彩斑斓霓虹光影。
王远辰直坐在卧室床边,没有动,也没有表情。他不想用酒精来解释白天可耻行径,那半瓶洋酒只能让他血液沸腾,却远远不足以焚烧理智——性格缺陷,甚至是人格缺陷,才是这切最根本原因。
他直就是个生活很混乱人,,bao力、凶残、杀戮成性,从来就不会顾及别人感受,同时却又用滥情轻佻和漂亮外貌来掩盖着这切,施家所带给他扭曲心理伤疤,以及黛西教给他善良仁慈和思维能力,这两方相互纠缠攀附,最终造成他飘忽不定情绪和逻辑,就像是辆行驶在盘山公路上卡车,不知道什时候就会冲出弯道。
晚上八点,韩卓再次回到这间公寓,帮他带外卖和饮料。
“他还好吗?”王远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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