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带他离开这里。”韩卓道,“至于将来还能不能回来,得看你自己。”
“他不会再回来。”王远辰说。
“先告诉是怎回事。”白曦很有几分妇联架势,拉着他胳膊怒道,“从头到尾,五十。”
刘春春:“……”
他只想离开,并不想口头描述自己是怎样差点被非礼。
王远辰雕塑般靠在卧室门上,直在听着外面人对话,直到刘春春说句“想重新找个房子住”时候,他才猛然握住拳头,却很快就重新垂下手臂,低着头让半张脸都隐没在黑暗里。
片刻之后,韩卓过来敲门:“你没事吧?”
辰手机,十几个未接来电,全部显示韩卓名字。
“喂?”就在白曦几乎要报警时候,刘春春总算是接起座机电话,他往卧室里看眼,然后说,“没事。”
“没事?”白曦拉着韩卓,路跑出急匆匆跑向停车场,“刚刚是谁,是施天吗?”
“没有,不是他。”刘春春不断咳嗽,“家里没有第三个人。”
“你别挂电话,们马上就到。”白曦看眼时间,“大概二十分钟。”
王远辰瞥他眼:“你是打算来问究竟发生什事?”
韩卓看眼凌乱床铺,摇头道:“能猜到。”
“切都被搞砸,知道。”王远辰抖出根香烟叼进嘴里,有些不耐烦地说,“你不用和讲道理。”
“没有义务教育你,但这种行为相当可耻。”韩卓把打火机丢过去,继续道,“也很后悔,当初找你来保护他。”
王远辰抬起头,那眼神是空洞而又阴森。
刘春春答应声,他其实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但如果没有白曦和韩卓,他又很怀疑自己究竟能不能顺利离开这里——虽然卧室里人此时看起来已经恢复平静,可谁也不能保证,他会不会在下刻就重新变得狂躁而又充满攻击性。
时间秒秒飞速而逝,偏偏周日进城路还堵车,白曦火急火燎,差点就要跳车去找个摩托开。韩卓边安慰他,边抓紧切机会在车流里穿梭,总算在半个小时之内,把车开到七叶路。
“春春!”白曦“哐哐”敲门,把隔壁邻居都吓跳,以为是来讨债公司。而刘春春状态也很符合身欠巨债可怜鬼,虽然已经换衣服整理头发,不过依旧很是狼狈,高领毛衣也不能完全遮掉脖子上通红淤肿。
白曦虽然经常开玩笑说他被家,bao,但旦见到这货真价实,bao力行径,还是“腾”下火冒三丈:“他居然真打你?!”
“……没打。”刘春春后退两步,“白哥,你先别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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