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巫洛起身,坐到他旁边,把绯刀横在膝上,说个“好”字。
“不问什就说好?”仇薄灯侧眸,“杀人你放火?”
“嗯,”师巫洛顿下,“杀人放火都来。”
有点犯规啊。
仇薄灯慢悠悠地踢起小片浪花,看着水珠在阳光中弧线下落。
课……说起来,你昨天扔那谁时候,没把人扔死吧?”
师巫洛把他手压下,没什表情地探身,把他黑罩衫里面半散衣襟扯好,把露出来小半截锁骨遮得严严实实,又干脆利落地把黑罩衫领口也扯到最高,把带子结结实实地系好。
就差都打上死结。
“没死。”
听起来更像“今天就死”。
条银鱼追逐水珠飞出海面。
“《清洲志》说烛南居海,城民以渔为生,以海为田,以鼓为号。晨航时,海界开渔舟尽数起锚出海,大号小号,灯调鼓调,急曲缓曲,千舟千歌万船万火。”仇薄灯展颜笑,“走!们去看渔舟出航。”
“溱楼有问题,明面上看都是些没修为普通人,但他们眼睛很奇怪,”仇薄灯转回身,“在溱楼里,有个人视线无处不在……不知道为什……”
他眺望海面。
烛南晨鼓已过二转,太阳在鼓点里越升越高,海面在鼓点里丹辉炳映,城界在鼓点里缓缓打开。
“想杀那个人。”
仇薄灯瞳孔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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