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追端给他杯茶:“大概铁姑娘也是怕统领担心,所以才会瞒而不报。”
“险些就铸下大错啊。”铁恒还在后怕,“二位放心,这就下令彻查,看究竟是谁在那蜜饯中下毒。”
“就这查,怕是时片刻查不出什,不如顺对方意。”陆追道,“这蜜饯是铁姑娘送来,若发现有毒,按理来说,其实应该直接找铁统领对质才是。”
“公子意思是?”铁恒试探。
“铁姑娘已答应帮在下演场戏。”陆追道,“铁统领只管装作震怒模样,前去绣楼质问便是。”
“是将女儿惯坏啊。”铁恒站起来施礼,颇为痛心疾首。
“方才就说,与小姐无关。”陆追扶住他,“有人在暗中作祟。”
“可……”铁恒不知自己该说什。女儿直就不愿意嫁,这他是知道,平日里练个琴都鬼哭狼嚎,哪里还会主动送蜜饯果子,可不得是心怀鬼胎。
见他只顾满脸愁苦,像是已经完全听不进去自己在说什,陆追有些哭笑不得。看来这全天下爹,不管平日里多睿智沉稳,旦与子女大事沾上边,都会懵上懵。
陆无名将他按在椅子上。
起来,反而比还要愁苦。”
陆无名还想说什,却被陆追打断,拖着起出卧房。
铁恒正在书房中处理军务,看完最后封奏报,还没来得及打个呵欠,就听管家在门口禀报,说是陆大侠与明玉公子来。
“快请。”铁恒赶忙站起来,亲自上前打开屋门,将两人迎进来。
“打扰统领。”陆追道,“只有件小事,说完就走。”
“好。”铁恒点头,“这阵就去。”
于是花园中下人,就都看到自家统领面色乌黑,带着阴郁到快要下雨眼神,路去后院
铁恒还在道:“今晚就去将那绣楼上锁。”
陆追深吸口气,好不容易才让他将事情听进去。
于是铁恒又惊道:“有人要绑烟儿?”
陆追道:“小姐并未受伤。”
“这丫头,怎也不告诉。”铁恒头晕眼花,连连叹气,平日里太惯着,到这种时候竟然也能由着性子胡来。
“公子太过客气,这头原本也没事。”铁恒吩咐下人上花茶,“不知二位有何事?”
“就直说,统领可别动怒。”陆追道,“今日铁小姐送来盘蜜饯,里头被人下鹤顶红。”
铁恒五雷轰顶:“什?”
“不过毒与小姐无关。”陆追又道。
铁恒脑中杂鸣如擂鼓,这送吃食事他白日里也听说,原本心中还在高兴,觉得喜宴或许也不是不能盼上盼,却不料还没高兴满天,晚上就听到如此瞠目结舌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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