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响之后,众人噤若寒蝉
月圆圆脸色白,没再说话。
“也看到月姐姐。”又有个小丫头,怯生生道,“那阵天已经黑透,月姐姐却要出门,在院中碰到后还聊两句,说是要去给掌门送芙蓉糕。”然后没过多久,家中就出事。
桩桩证据皆指向月圆圆,而她本人也未辩解,只直低着头不肯说话。便有堂主提议,不如将这丫头送往洪堂,好好审问,不信撬不开她嘴。
江凌飞冷冷眼扫过去,震得对方不敢再言。又放软语调问道:“到底是怎回事?你只管说出实情,不会怪你。”
云倚风也劝:“圆圆姑娘,这只是按例问询,你只消说出昨晚为何要出门,便能自证清白,们才好继续往下追查真凶。此事非同小可,关乎朝廷叛党,胡闹不得。”
阿椎媳妇说,昨晚自己家三口人,确是入夜就睡,直到外头闹哄哄地开始搜人,才被吵醒。因阿椎是西院大管家,自己便也出门去帮相公做事,结果就见月圆圆急匆匆穿过林子,跑回住处。
“今早管家问话时,特意打听下,月姑娘却说她身子不舒服,整夜都躺着。”阿椎媳妇道,“但确实看见她,三更半夜,穿着水红衫子,绝不会出错。”
她说得信誓旦旦,现场也安静片,人人都在心里想,敢情这大张旗鼓地搜半天,搞得家中人心惶惶、鸡飞狗跳,内*却是掌门自己人?
云倚风试探:“江大哥。”
“去将人带来。”江凌飞揉揉太阳穴,头疼道,“态度好些,别把她吓到。”
月圆圆握着拳头,双平日里总是笑盈盈眼睛,此时却变得通红,她胸口剧烈起伏着,过好阵子,方才咬牙道:“对,就是!”
此言出,众人皆哗然。江凌飞手指狠狠错,将那白瓷茶盏捏得粉碎。
云倚风吃惊:“真是你?”
“是有苦衷。”月圆圆并未理他,只是看着江凌飞,低声问道,“掌门,你会杀吗?”
且不说叛党不叛党,光是“内*”这条罪名,放在哪个门派都是重罪。已经有人开始怀疑,前任掌门之所以离奇遇袭,是不是也是月圆圆从中搞鬼,堂下乱哄哄,声音越来越大,江凌飞听得烦躁,单手狠狠拍裂身侧木桌。
弟子答应声,暗道这关系果然不般啊,都这种时候,还担心会把人吓到,啧。
月圆圆很快就被带到厅中,依旧穿着那身红衫子,模样有些憔悴:“掌门。”
“昨晚去哪儿?”江凌飞看着她。
月圆圆答曰:“在房中,哪儿都没去。”
“掌门。”阿椎媳妇在旁急道,“确实看到月姑娘,不会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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