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是这群人,被拉到江凌飞面前。
好端端地过着富贵日子呢,突然就成“内*”,众人都莫名其妙、也惊慌得很,七嘴八舌替自己辩解,说入夜就睡,直到后半夜才被吵醒,什都不知道。
“睡觉啊,有证据吗?”云倚风随口问。
人群中有个缺根筋二愣子,觉得你这问题不是为难人吗?要是有证据,还能被带到这里来?于是嗓门也大几分:“云门主不也在睡觉吗?还有王爷与掌门,谁家睡觉不是关着门自己睡,难不成还要开门供人欣赏?”
江凌飞纳闷:“你是谁啊?”
闹心呢,正好能有个借口寻清静,他独自去月圆圆住处,敲半天门,方才有人来开。
“少爷……不是,掌门。”
“你喜欢叫少爷,就继续少爷吧,原也不怎想当这个掌门。”江凌飞笑笑,用手背试试她额头温度,“怎整天都待在房中,身子不舒服,找大夫来看过吗?”
他声音温和,眼里光也温柔,月圆圆错开视线,道:“想休息。”
说罢,也不顾江凌飞还要问话,反手就关上门。
“掌门,掌门勿怪。”说话人是西院管家阿椎,他赶忙将儿子拉到身后,跪地道,“小三子他儿时发烧,往后就时常犯迷糊,不是有意出言冒犯。”
阿椎媳妇也慌忙道:“是啊,掌门,小三子他不是坏人,他也没那本事啊。不过、不过昨晚确见到过个……有些可疑人。”
“谁?”
“就是……月姑娘。”
此言出,云倚风与季燕然都微微愣,江凌飞眉头紧锁:“说清楚。”
“砰”声,险些撞扁江三少鼻子。
另头,季燕然与云倚风还在逐询问昨夜守卫。这群弟子也是倒霉,中劫囚者毒针,个个口眼歪斜麻痹,说两句话就口水直喷,梅竹松检查过后,说至少得养上三个月,方能慢慢恢复,是西南那头毒物。
“命能保住,已是万幸。”云倚风道,“按照玉英供述中,她与谢含烟对江家诸事解程度,这眼线怕是养不少时间。”
由于没有个守卫看清劫囚者脸,所以江凌飞索性下令,家中人人都要说出自己当晚在做什,并且需得有人作证。
这样来,当值、喝酒、甚至偷偷摸摸聚集在起赌钱,便成首先获得清白人。再往后,生病、怀孕、年龄太幼太老,也纷纷脱离嫌疑,还有睡在通铺上下人,也皆能找到人证。反而是群有地位管家,既不像堂主少爷们有人护院,也不像其余人都睡在个杂院中,单独院落落锁,里头人究竟有没有趁黑溜出去,这谁能说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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