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燕然拍拍他肩膀:“而且雅乐居还出现过张来路不明琴,云儿分析并没错,老实交代,你家到底怎回事?”
江凌飞哭笑不得:”能交待什,不过话说回来,若实情当真如此,那还真是小看这位大哥。”说完又道,“这件事还是得尽快查明才好,若确与卢将军有关,大家再商议下步要怎办吧。”
江凌旭并没有在洪堂里待多久,就像江凌飞所预料,因他直不肯承认与暗害掌门事有关,江南震只草草审两句,便下令将人押去牢中,任何人不得探视——当然,这“任何人”里,肯定不包括多管闲事萧王殿下,与酷爱四处溜达云门主,与家中人人惧怕三少爷。
入夜,天上在飘小小雨丝。
季燕然替云倚风换套厚实些衣服,将微凉手握在掌心暖着:“在想什?”
拥而上,五花大绑将人带去洪堂。
人群散去,只在鸿鹄楼前留下片狼藉,院中隐隐传来哭声,是胆小丫鬟与孩子们。
江凌飞脑中作痛,转身道:“在江家并无心腹,怕是要劳烦王爷,先借几百兵马护住此处。”
几人暂时回烟月纱,云倚风问:“江大哥不去洪堂看看吗?”
“五叔押大哥过去,更多只为羞辱,还不至于上来就严刑拷打。”江凌飞给三人泡茶,“大哥定然不会承认,但也无所谓,有叔父指证,已经足够将他关押在牢,这就是五叔最想要结果。”
“卢将军。”云倚风回神。因自己身世原因,他对这方面事情总会格外敏感些,又想找到真相,又怕自己父辈当真是叛国反贼,总之就是每每想起,每每矛盾,十分纠结。
“别怕。”季燕然捏捏他下巴,“现如今这事是你在查,哪怕当真查出什,也不必五十上禀皇兄,嗯?”
云倚风道:“欺君之罪呢。”
“先前又不是没欺过。”季燕然笑,将他抱在
云倚风暗自想着,现在若想替江凌旭洗脱罪名,就必须得先弄清楚,在江南斗遇袭当日,这位大少爷到底独自人偷偷摸摸去何处,竟让他宁可担个谋害掌门嫌疑,都不愿如实供认,是有多见不得人?
季燕然替他将滚茶吹温,又加甜滋滋蜂蜜进去:“还记得当初在十八山庄时,许老太爷宁愿承认自己与红鸦教有染,也要遮掩住白河事吗?”
云倚风微微皱眉,明白他意思,所以江凌旭有可能是为遮掩更大罪行,才会不敢泄露当日真实行踪?
他脑海中闪过个念头,吃惊道:“该不会真与卢将军有关吧?那天出门也是见昔日旧人,暗中谋划些什?”
江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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