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啊。”季燕然笑道，“是杂耍艺人来店里登高舞狮，顺便讨几个赏钱。”
“若是不说，
差点忘
这两天还在过年。”云倚风拍拍脑门，也没再提血灵芝
事，只吃着包子随口道，“王爷打算何时回王城复命？”
季燕然倒杯茶：“云门主呢？不如随
起回去吧，让宫里那些太医再看看。”
“已经来来回回看过七八轮，若再回去，那些老先生只怕愁得连胡子都要揪掉。”云倚风道，“反正脉象已经记，诊也问过，剩下就只有翻书研究，在不在都样，倘若将来真能找出医治之法，再回王城也不
季燕然点头，轻声道：“睡吧，这事只管交给。”
待云倚风再度醒来时，桌上已经摆整整十套新衣，都是林影手置办。他原以为在血灵芝真相败露之后，自家王爷会被云门主追着打，甚至会被发道江湖追杀令也不意外，却没想到会如此风平浪静地翻过页，时间又是惊喜交加，又是惴惴愧疚，在此种汹涌激动心路历程下，险些手抖买空成衣铺子。
“让云门主多穿点。”
他充满赤诚地说。
季燕然拍拍他肩膀，以示嘉奖。
来，足足过大半天，方才道：“嗯。”
这声几不可闻“嗯”，听得萧王殿下心里直颤，于是无可奈何道：“不然云门主先打顿？”
云倚风如实道：“欠着，没力气。”
“已经命人出去寻药，大梁没有就去南洋、西洋、东洋，或者北边白刹国，再或者是更远地方。总之天下之大，定有能找到血灵芝地方。”季燕然道，“还有王城那些太医，多给他们些时间，未必就找不出新解毒方法，本王保证，会将此事管到底。”
云倚风抬头看他：“当真？”
干得好！
屋内，云倚风盘腿坐在床上，看着那十套花红柳绿新衣，撑着腮帮子叹气，并且不由就又想起雪山上，某人曾许下那个金镶玉还要嵌翡翠扳指，配在起倒是个风格。
萧王府出来人啊……没救。
“云门主。”季燕然端着托盘进来，“饿天夜，下床吃点东西吧。”
云倚风坐在床边问：“外头干什
呢？吵吵闹闹。”
季燕然举起右手：“发誓。”
“好吧。”云倚风叹气，“反正也没有别解决办法，那先多谢王爷。”
他嗓音沙哑，还混合着丝毒发后残存虚弱，没说两句话就又开始犯困，临睡前不忘问句：“这城里还有开着成衣铺子吗？”
季燕然道：“怎，云门主没带够衣服？”
“共就两套。”云倚风打呵欠，“路上被枯枝刮坏身，这个也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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