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燕隐清清嗓子,开始说啊。
厉随单手捂住他嘴。
祝燕隐笑得越发开心,双手握着他手腕非要说,厉随却收紧手臂:“别闹,有人。”
“但偏偏,他不愿好好待在西北等死。”赤天问,“都准备好吗?”
“是。”原野月道,“已经按教主吩咐,全部准备好。”
赤天转身,枯瘦身影如幽灵般,转瞬便消失在夜色里。
……
厉随也正在与祝燕隐冬夜赏月,共骑匹马那种。
“能。”
“你们十六个加在起,能打得过厉随吗?或者再退步,能打得过他只手吗?”
“……不能。”
“你们十六个,再加上呢?”
“教主神功盖世——”
些年所有见过赤天人都死,据早年与他打过交道人说,赤天面容平平无奇,鹰钩鼻,三角眼,皮肤蜡黄,身材也瘦小。”
祝燕隐如实评价:“这副尊容,怎好意思在江湖中兴风作浪,家门口卖汤包大爷都比他更像魔教教主。”
赵明传苦口婆心,人不可貌相。
数里地外,那夜面具人正站在矮坡上,月色惨淡,他面容也惨淡,真应个平平无奇,三角眼,鹰钩鼻。
身旁还伴着名青衫女子,她面色犹豫,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教主为何要突然拉拢徐云中?”
其实这种寒风咻咻天气,是应该待在马车里抱着手炉取暖。但就是祝燕隐闲聊时提句,说自己在未失忆前,好像经常与诸多知交好友冬夜饮酒赏月,再顺便写写诗,猜猜迷,十分逍遥,于是厉宫主就带着他来重温旧梦,赏月。
祝燕隐问:“猜谜吗?”
厉随答:“不猜。”
祝燕隐笑着回头看他:“你怕什,又不会问你很难,保管猜就中。”
“不猜。”大魔头就是这有原则。
“不知道!”
“……”
青衫女子噤声,惴惴不安道:“是属下多嘴。”
“这多年,厉随直隐在西北地宫中,没人知道他功夫究竟练到何种地步。”赤天半闭着眼睛,“但知道他天赋,不想与他正面交锋,哪怕让在雪原中多待年、五年,只要熬到让老天爷将他带走,也愿意。”
青衫女子是焚火殿十六名护法之,名叫原野月,她只在那个雪夜与厉随短暂地打过照面,但当时对方已是奄奄息,所以她实在不懂,这些年教主究竟在躲什。
赤天道:“不是拉拢,是利用。”
“但徐云中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读书人。”
“所以他比高手更好用。”
青衫女子低头:“属下不懂。”
赤天语调平缓,继续不紧不慢地问:“你能打得过蓝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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