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脸臭脾气烂好处,虽然全江湖都知道厉随要杀赤天,也知道厉随身负重伤,但就硬是没有个人觉得厉随其实很需要武林盟帮忙,都还战战兢兢把他当祖宗样供着,这基本得归功于厉宫主那张“你们都得死”冷酷脸,好吓人。
祝燕隐又问:“赤天长什样?”
赵明传:“你没问过厉宫主?”
“你怎什都让去问厉宫主?”
“……”因为你们分明就时时都待在起,前阵子还好,这阵子简直形影不离。
赵明传压低声音:“贤弟觉得他有问题?”
“没证据,不过总觉得有些奇怪。”祝燕隐将那夜去砚台铺子事情说遍。
赵明传道:“不如先去探探。”
“也是这个意思。”祝燕隐道,“至少先摸清楚,他银子是从哪里来。”
赵明传又问:“厉宫主怎看?”
解决下这个问题。虽然他也不怎喜欢武林盟,但能多几十上百个帮手总是好。
不远处,徐云中马车里,先前那名锦衣少侠已经出来,他并没有送出去礼物,不过看起来心情倒是很不错,路仗剑策马,好不风流。
祝燕隐稍稍皱起眉头,若徐大才子不收礼,那银子是从哪里来?
为尽快摸清真相,当天晚上,他便找到赵明传,同他说心中疑虑。
赵明传道:“也听说。”
祝燕隐还真没问过,倒不是不敢,而是觉得两人独处时光实在美妙,不想破坏气氛。
赵明传道:“近
祝燕隐险些被茶水呛到,做贼心虚,什厉宫主怎看?
赵明传进步解释,哦,看最近厉宫主经常留在贤弟马车里,像是关系极为亲近,关于对徐云中疑虑,贤弟难道没有同厉宫主说过吗?
祝燕隐:“没有,没提过,他好像也并不是很关心。”
赵明传叹道:“也对,厉宫主向对江湖人、江湖事都没兴趣,这回若不是看在贤弟面子上,只怕也不愿与们共同北上。”
祝燕隐面不改色:“嗯。”
祝燕隐催促:“详细说说。”
赵明传人缘好,打听消息门路自然广。据他所说,这几天所有去拜会徐云中人,都与之相谈甚欢,谈天话题也是五花八门,比如说滇城门派,徐云中就与他聊四季如春盛景与过桥米线,晋地门派,就聊竹叶青酒,西北聊沙漠,东南聊出海,反正总能找到共同语言。
祝燕隐心情复杂:“他还挺博学,那聊完之后呢,真没有收礼吗?”
“没有,非但不收礼,好像还会送礼。”赵明传道,“也不是什稀罕东西,就是些玉佩啊扇坠啊,不过价格不便宜。”
祝燕隐更迷惑,这人到底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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