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指针已经停。
安在看清后愣下,宁惊讶道:“这是们在34区看到第个时间载具,虽然它也不走。”
流明只瞟眼,“纯铜?难怪安刚才脖子差点卡断。”
安立即又将仇恨眼神直勾勾地瞪向安隅。
安隅为屏蔽他愤怒,也把兜帽扯到头上,将怀表翻过来。
但他却忽然僵硬瞬,病房里空气仿佛发生丝轻微波动,他错愕地抬起手,对着空白床单发疯般道:“东西呢!”
他边用手指继续规律地叩动裤线,边怒瞪着护工,“枕头底下东西,还给!”
护工两眼发直,“劳大夫,什东西啊?枕头底下什都没有啊?”
安头忽然不自然地前伸,像被什东西打在后脑勺上。
他立即伸手按住兜帽,愤怒地瞪向安隅,安隅敷衍地扬起嘴角,回以个安抚微笑。
配份青菜炒蛋,小块罐头肉。他舀起勺米饭塞进嘴里,对着窗外日落缓慢咀嚼,右手拿着木勺,左手食指下下叩着床板,和“嗒、嗒”数数相同节奏。
深陷眼中没有丝毫浑浊,相反,比安隅在34区看到绝大多数人都清醒。
或许是上年龄,他拿着木勺手有些抖,舀勺米饭要抖掉半勺才能艰难地放进嘴里。
“给他拿副筷子吧。”流明提醒道:“有些人勺子端不稳,但用筷子还算顺。”
护士摇头,“他不要筷子,说筷子尖。勺也不要金属,只要木勺。”
怀表
行人离开病房。楼人潮更恐怖,队伍已经排到前门外,他们废好大力气才从人群中挤开条路,终于从后门出来。
出后门,安立即烦躁地扯下兜帽,头白发被鼓捣得乱七八糟,他恨恨地盯着安隅,“掏走!”
“别生气。”安隅劝道:“本来想叠进兜里,但长官买这身衣服口袋很薄,容易显出轮廓。”
他边说着,边伸手从安兜帽里捞出块沉甸甸玩意。
安隅摊开手心,那是块陈旧金属怀表,圆形黄铜表盘上锈迹斑斑,连着条纤细链子,陈旧却精致,在幽暗路灯下别有番质感。
炎敏锐地挑眉,“怕受伤?”
“可能是吧。”护工边拾掇着床铺边说,“入院第天就说过,怕自己精神病过重时自残,要们拿走切硬物、尖锐物、绳索,连吊针都不打。”
炎盯着劳医生,“看来,你给自己后半生提前找个庇护所。你是不是早就知道34区会发生什?”
劳医生专注地看着窗外,置若罔闻。
护工揪着枕头两个角把它抖起来,老头却忽然向后转身,把扣住枕头下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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