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盯着他,他却仿佛更愉悦,潇洒地在画作右下角刷刷刷签上名,然后连笔带素描本子拍在江沉胸口。
“送你,和好礼物,不客气。”
“哦。”
江沉挑挑眉,“那回报你点什?”
“你有什想法吗?”千梧笑着说,“ABC都说出来,可以给点建议。”
千梧被画逗笑,笑得眯起眼,搁下铅笔忽然抬头向他望过来。
“直想问,你怎右边比左边大点?”
江沉懵足有五秒钟。
帝国最年轻少帅难以置信地皱起眉,扭头看向自己右大臂。
“哪有。”他有些不悦道:“很对称。”
污血。
他穿着套干净柔软衣衫坐在床上,边用铅笔在纸上勾勒,边啜着冰牛奶。
隔着段距离,江沉似乎都感受到凉丝丝带着甜味牛奶在舌尖蔓延开味道。
千梧很平静,黑白分明双眸里甚至有些悠闲。他亲手烧自己所有画,却仿佛什事都没有,两只脚搭在对面床上,边画画边轻轻晃着。
很多时候,江沉会觉得自己生也不能完全将眼前人看透。
“本来以为你不开心,在想怎哄你,可惜连块小蛋糕都没有。”江沉凑过来,和他额头相抵,声音不自觉地放低,温柔到极处。
他低眼看着千梧鼻尖,轻轻蹭蹭,低声说:“但看某个画画好像不需要别人安慰,还有心情丑化,看来你已经好。”
“嗯,也以为自己得消沉阵,事实却是点都没有。”千梧嘴唇在他嘴边轻动,轻声说,“画家意
千梧微微眯着眼,竖起铅笔在他右边比比,勾着唇角说,“是大,轮廓线比左边稍微向外大约毫米,不可能看错。”
“可能是前两年频繁拿狙缘故。”江沉沉着脸走到他身边坐下,瞟眼洁白画纸。
画纸上男人神色淡漠而倨傲,军裤上满是褶皱,嚣张军靴踏在只鬼怪上,反手摸向身后,正欲拔刀。
“你画错。”江沉挑剔地点点纸,“你这画上可不只大毫米。”
“知道。”千梧笑眯眯,“就想把你不对称放大,让你看看自己没有以为那完美。”
哪怕他们从小起长大,亲密相拥,分分合合,能在生死刻用眼神洞悉彼此决定。
他仍无法彻底读懂千梧,没有人能彻底懂千梧,或许就连他自己也无法。
江沉出神间,忽然听到声愉悦轻笑。
千梧把喝空牛奶瓶随手搁在桌子上,笔尖下人像轮廓已成型,正是裸着上半身江沉。笔尖停顿在完成最后笔,是江沉右臂三角肌。
江沉敏锐地发现,比左边稍微括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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