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歌确说过,敬业也确是白莲花做得出事,但江画心里小疙瘩却没有因为这个答案而缓解。
他脸上写着闷闷不乐,默默收拾起自己东西。
越歌停下动作注视着他,在江画快收拾完时,突然开口:“其实还有个原因。”
江画愣,转头投去询问眼神。
卧室里沉默片刻。
没有再提起两人赌约,而在越歌家里辅导过程中,如越歌所说,再没有人突然冲上天台。
江画虽然仍对越歌家庭抱有好奇,但那份好奇心却暂时被其他疑问盖过。
换场地后,补习仍然按部就班进行,除养成习惯亲吻,越歌直扮演着克己复礼老师,从没如他最初说得那般‘忍不住’过。
江画疑惑更浓,每天补课都心不在焉,多数时候都在盯着越歌发呆。
带歪进度不知不觉涨到百分之三十五,反正是场工具恋爱,越歌有没有那喜欢他根本不重要,明明他应该为进度飞跃而高兴,但不知道为什,他就是开心不起来。
越歌眼睫颤颤,微微垂下,阴影打在眼睑上,昏黄灯光下,给人种脆弱又无助感觉。
“江画你是不是不喜欢?“
这件事像小针似卡在心头,令人难以忽略,甚至坐立难安。
终于辅导满周,周五结束时,江画趴在桌上,别别扭扭地问:“越歌,你好像只扣过次钱?”
越歌正整理着桌面,闻言,表情有瞬间惊异。
几秒后,他说:“你预付很久补课费,说过要更敬业点。”
“哦,是因为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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