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每天都心潮澎湃同学相比,从始至终,越歌根本淡定得不像话,就连做些亲密举止时,都面不改色。
他会因为不习惯而惊慌失措,越歌却不会,他怎习惯?
越歌真喜欢他吗?
抱着这个疑问,江画合眼睡,之后几天,赵夜白都
江画下意识想解释,坦白话到嘴边,又被他硬生生咽回去。
赵夜白沉眸陷入回忆,嘴上淡声陈述着。
“不管你们是什关系,他没那在意你,自然就不会为你改变。”
赵夜白话确实对江画造成影响,那句话听上去很奇怪,但仔细想好像又有点道理。
江画想起自己,他以前特别在意乔修远时候,因为乔修远不喜欢他吵吵闹闹,说话随意,他为此还特意请个礼仪老师。
赵夜白这次没有直接说越歌不好,沉吟片刻,饶有深意地补充道:“怎说呢,也可能还是关系不到位。”
“不到位?”江画重复。
“对啊,你们只是家教关系,他确没必要陪你做什。”
这话越说就越意味深长。
几次告发受挫,对于江画单纯脑回路来说,想要改变他认定事,必须转变思路。
你这昵称是想染个七彩头毛,要不还是哥哥陪你?”
“不用!”江画咬牙切齿,说得自己都没底气:“越歌肯定会陪。”
话筒那侧沉默会儿,再响起声音冷许多。
“是,那你就去找他吧。”
江画虽然平常大大咧咧,这会儿却也听出赵夜白心情不佳。
就是只学个月就放弃。
现在想想,之前几次计划失败,绝大多数原因,好像都是越歌不愿意为他做出改变。
比如作弊那次,学习问题,打游戏时间分配,还有这次染头发,至于其他几次,算是他自己犯蠢失败,越歌唯次妥协,就是他逃课那回来找他。
但越歌亲口说喜欢他。
睡觉前,江画在床上翻来覆去,想又想,甚至拿出班上偷偷谈恋爱同学对比。
而实在不会解题怎办,赵夜白扯下嘴角。
抄呗。
他不知道越歌怎哄骗,但江画听不进真话,他只能让江画自己去发现。
“原则这种东西,总要遇到特别在意人才会打破吧,你们这种金钱交易,就别想。”
“谁说们是金钱交易,们”
想起赵夜白以前帮忙,他犹豫半晌,有点不情愿地问:“要不到时候们起去?”
话筒那头又是阵沉默,良久之后,传来声夹杂无奈叹息苦笑。
“小傻子。”
“你再说,真把你拉黑!”
“说多少遍都行,越歌不会陪你染头发,他在扮乖乖仔方面可非常有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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