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打车时间大概是凌晨点多吧,在车上时,她给她朋友打电话,肆无忌惮地议论着那些客人,听不下去,曾经制止过她次,她没有丝毫收敛。”
“当她下车时,回头看下,发现后座坐垫上有些红色像是血迹东西。于是就下车质问她,是不是弄脏座椅。”
“她没有解释,而是说无理取闹,想要讹钱,后来她开始骂,用包打,高跟鞋踢,她说要向出租车公司举报,让开不成车。生气,就把她拖回车里,按在后座上,扒她衣服……”
整个审问室里烟雾缭绕,宋融江直在回忆着,他记得那女人穿是有点厚弹力保暖袜,外面套层只到臀部皮裙。女人带耳环,是那种长长流苏,她身上有种劣质香水味道,那是个生活在城市低层站街女。
然后宋融江表情变化,那表情,让人恶心……
识到,再辛苦挣钱,也在这个城市买不起新房子。再忙碌,也没有女人爱。可能要这碌碌无为过辈子。然后偶尔翻开本小时候看过诗集,念起那些曾经背诵过又遗忘诗句。那个瞬间,忽然觉得诗里面说话,是对……人类感情是共通,无论国度,无论时代,很多东西,几千年,从来没有改变。”
苏回看着对面人,这个城市里,像他样迷茫人可能又很多,但是那些人,并没有走上违法犯罪道路,他是在给他恶寻找理由。
宋融江顿下,背出句诗:“童年、青春、友情和初恋光辉,都像美梦般消逝,使你怆然。”
苏回略会回想,自然地说出诗名:“《致华兹华斯》。”
宋融江笑:“苏老师,你果然和那些平庸人不样。”
苏回抬头问他:“你脱下她衣服时,应该发现是你错
苏回看着眼前这个喜欢诗句连环杀手:“现在,们来聊下那些受害人吧。”
他拿出第位受害人照片,照片上女人短发,长度到肩膀,她死亡时间是去年冬季,当时24岁。
“去年冬天,12月18日,那个晚上凌晨两点,她上你车,然后发生什?”
宋融江吐出口烟,用手指弹下烟蒂,他已经连续抽四根烟,仿佛希望自己被那些尼古丁毒死,那样就可以免于死刑处罚。
“那个女人是出来卖!”宋融江表情满是鄙夷,他回忆起那个冬日夜晚,那天天很冷,前几天大雪刚刚化掉,还有些冰凌冻在路边,他独自个人在车里趴活,为省油费不敢开空调,然后有个女人走过来,敲敲他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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