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融江还记得，那个女人嗓门不小，她
直在尖叫，叫得很大声，于是他就慌乱去捂她
嘴，不停地把她往车门上撞，用扳手锤她头。
她受伤
，手上都是血，女孩绝望地趴在车窗上，在上面留下个带血掌印。
这次犯案是在第
可是苏回敏感地感觉到，这悔意并不是对死于他手下受害者。
“你怕你母亲发现？“苏回试探着问。
宋融江沉默片刻开口：“
对不起妈……”
眼前男人对女人看法无疑是受到母亲诸多影响。他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有些恋母情结，他对母亲是依赖，却因为母亲曾经交往过诸多男友，他同时又对母亲是厌恶，他觉得她是肮脏。
他难以想象，自己是从那样肮脏身体里孕育出来，连带着厌恶着自己。
。”
事后法医验尸报告，女人并不在生理期，她被宋融江强迫发生关系，然后残忍杀害。
宋融江把烟捏在手里道：“可能是错吧，第二天白天才看清，座椅上那点红色不是血迹，那有可能是不知道什
客人留下果汁痕迹，也有可能，是她留下口红印记。不过，那不重要，那个女人该死，她在不停地辱骂，踢，打。她是个肮脏妓女，下贱女人，像是只疯母狗……”
他不断用各种所知词汇，侮辱着那个死于他手下女人。
宋融江又吸口烟说：“开始没想杀她，想要吓唬她。”
童年经历，让他早已对正常性生活产生恐惧，第次杀人在偶发情况下发生，让他食髓知味。
“们来聊聊第二个被害人。”苏回把另外张照片推给他。
照片上女孩笑容甜美，和案发后尸体照形成鲜明对比。
那是位只有二十三岁银行女职员，在银行盘点最忙时候，她有天晚上加班到十点，随后她下楼，等会才打辆出租车。从此，再也没有人看到过她。不久之后，女孩尸体被人发现在城外处枯井里。
“是她运气不太好。”宋融江开口道，“那天晚上，把车开到个偏僻地方，和她说车子坏，让她在车里等下，后来下车，假装修车，从后备箱里拿出工具。她在车里打着手机游戏，打开车后面门，然后很轻松地控制住她。”
苏回道：“她话激怒你……”
宋融江沉默会，点点头。
他按灭手里烟，又从烟盒里抽出根，点燃。
苏回问：“第次杀人后，你害怕吗？”
“怕倒是不太怕。”宋融江手有点抖，谈话进行到这里，他终于显露出丝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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