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钧摸摸鼻子,心想只狸奴换个弟弟,永宸帝也不亏。
“令兄直记挂你。”宫钧认真道。
燕岑闻言愣,继而露出怀疑目光。
宫指挥使不得不解释道:“当年你出生遇到变故,令兄亲眼所见,再没有忘记,后来也直
刘澹不是拘于礼节人,就这丢下宫钧跟燕岑直接走,反正在他想来,这两个家伙个是不能细问他也管不着锦衣卫,个干脆连身份都不能细说,他傻才会套近乎。
刘澹走得干脆,倒是让燕岑对他刮目相看,因为锦衣卫那通忙乱,燕岑才知道自己竟然跟兄长非常相似。
这多年,说完全没想过兄长模样是不可能,说心底没有怨气亦不可能,只是燕岑更多在怀疑自己,怀疑自己害死同胞兄弟,犯下大错。
尽管元智大师跟宝相寺高僧说切都是源法,劫数由苦海生,万不可滋长于心,燕岑还是很难看开。他怨过很多人,最恨却是自己。
在石磨山遇到墨大夫那次,解燕岑心底部分魔障。
方就像忽然跛足,恐生变故。
“历来北兵南渡,南卒北伐都有类似问题,如何会忽视?”孟戚不解。
刘澹苦着脸,他这个荡寇将军是刀刀拼杀出来,不知道剿多少匪盗,经常辗转各地,对付水土不服自有套,可是这次独门秘方不管用。
“本来是要用北地土,掺南方水……以前们去别地方都这用,结果过江,才听说南方水中有蛊跟疫,不能直接饮生水,这就抓瞎。”
孟戚心道那病虽然在彭泽带泛滥,但不喝生水总是好。
原来他也是个普通人,得是普通病,用普通方子就能治。
真正医者,竟真不在乎他异状,明明萍水相逢,却能像元智大师那般视他肢体畸形如常,不惊不怪。
燕岑深深吸口气,神情更显冷厉。
——元智大师圆寂前还在为他费心,他不能继续颓然。
“你已经把事报回太京?”燕岑看向宫钧眼神并无善意,锦衣卫在民间可没什好名声。
“在你们占这座城寻做豆腐手艺人,再使人熬粥,这些天都吃些易克化食物,尤其是豆腐,用是本地水,能令士卒慢慢适应,茶汤也可以备上些。重症者单独隔开,去看看。”
刘澹吃惊地望向孟戚,差点以为眼前国师是墨鲤假扮。
“还等什?”孟戚先是皱眉,须臾后恍然道,“吾非医者,见得多罢。”
刘澹想,没错,孟国师在楚朝建立之前也是做将军,不是钦天监那些文官。
当下如获至宝,只要孟戚能帮他解决这个麻烦,送三只钱袋他都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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