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就是营啸,指兵卒夜里噩梦惊醒乱叫,如果军中不是训练有素老卒,而是新兵,或者人人紧张惧战,便以为是乱成团,引发同帐乃至整个营地混乱,次营啸甚至能造成数千士卒伤亡。
病自然是疫病,沾到就等于废半。
水土不服这个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是极影响战力。
如今逆军为患,荆州军根本指望不上,只能看扬州跟北地齐朝,双管齐下把天授王困在荆州,失任何
刘澹点点头正要称呼,忽而脑子顿。
异姓是外孙,宁老将军分明只有个女儿,还早早死。
刘澹脸阵疑惑又阵扭曲,好在他混迹官场多年,见宫钧副讳莫如深样子,硬生生地压住诧异。管他呢,就算皇帝有异父兄弟,戴绿帽子人又不是他。
“燕……燕公子,请。”刘澹挤出笑容,摆手让亲兵上茶。
燕岑被这个称呼叫得愣,在宝相寺僧众唤他名字或者互称师兄弟,在石磨山寨别人叫他二当家,而行走江湖跟戍守悬川关时,他总是躲躲闪闪不露正脸,绝不在人前多待,穷得衣服都要打补丁,这辈子都没有像“公子”过。
有所耳闻,故而很快想到这位神似永宸帝人,必定就是那个失踪皇子。
——险些被先帝摔死,后被宁家人冒死带走,养在佛寺里皇子。
细论起来,跟永宸帝是同父同母嫡亲兄弟,会相似很正常。
其实眼前这位五官形貌更偏女相,本来跟永宸帝神采气质天差地别,纵然相似也不至于立刻联系起来。
然而永宸帝重病在身,孱弱已久,眉宇间愁绪难解;燕岑遭逢大变,连总是闪避看人习惯都没,旦回过神,那颓废空茫就扫而空,眼角紧绷,目光宛如利刃,似能扎透人心。
刘澹继续找大夫,冷不防对上孟戚探究目光,霎时后背凉。
“……孟国师,怎没见墨大夫?”
“你很想见他?”孟戚偏头,玩味地问。
刘澹嗅到丝不祥气息,连忙道:“本将手下兵丁渡江后多感身体不适,难服水土,军中大夫所开方子不顶用,急需神医相助。”
孟戚神色肃,行军最怕就是惊跟病。
诸般巧合,使这兄弟二人越看越像。
宫钧跟干锦衣卫是第轮受惊,眼下就轮到刘澹。
由于刘将军亲兵没机会面圣,对刘澹内心惊疑不能感同身受,见势不对,悄悄在后面踢刘澹靴子下。
刘澹猛地回神,佯装无事地环视四周,同时笑道:“看来宫指挥使办事得力,这快就回来,不知这位是——”
“是宁老将军孙辈,幼时出外在佛寺求学习武,姓燕。”宫钧别有深意地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