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戚没想到这茬，思索片刻，不得不赞同道：“确实如此。”
这座宁泰城，归属于裘思之手
各路势力，在宁王死后迅速地开始整合。
有些人心怀楚朝，有些人野心勃勃，有些人身不由己。
“
去集贤坊顺带走
趟巡城衙门，加上昨夜那些禁卫军，终于发现其中关键。”
孟戚坐起身，看着下面兵马沉声道，“裘思剑走偏锋，他控制不是世族权贵，
等等——
“你说装疯卖傻，既然装得更疯人是裘思，卖傻应该不是程泾川，难不成是指小郡王？”
“这嘛，说不好。”孟戚打个哈哈，眨眼道，“或许这孩子真是心想做大将军呢？”
墨鲤听孟戚这
说，哪里还有不明白。
换个角度想，被人看管强迫读书没有自由小郡王，知道自己八成是要做傀儡，这小郡王不愧是被裘思程泾川两人挑中，脑子很灵光，知道自古傀儡都没什好下场，也不敢表现得太聪明，索性嚷嚷着要做将军，还是远征西域将军。
思有许多方法杀死他，可是现在裘思不能杀他，不止是程泾川今非昔比气候已成，而是他找不着更好能在他死后依然贯彻这份野心继承者。”
墨鲤忍不住揉额角。
还没按上呢，只手从后伸过来代劳。
手法不轻不重，很是舒服。
墨鲤却僵住，主要是这手法就跟那天掉进彭泽湖，某人替他揉酸软腰似。
总之对中原、对皇权毫无兴趣。
在老狐狸大狐狸眼皮底下讨生活，不修炼成小狐狸是绝不成。
墨鲤晃神，不禁失笑，什小狐狸，分明像嘎嘎叫鸭子。
“大夫为何发笑？”
“没什。”墨鲤放缓声音，摇头道，“在想，小郡王会不会真去西域。如果他不愚笨，又没有足够本领，将来知道自己不是程泾川对手，为保命，谎言也只能变成真实。”
微微避让开，墨鲤不自在地说：“照这说，程泾川现在占优，大可以对付裘思。”
“很难。”孟戚叹口气，也不知道他是因为话里意思遗憾，还是墨鲤避让，“裘思毕竟不是普通疯子，对上他不划算，程泾川并不愚蠢，况且——”
“什？”墨鲤追问。
“这些是猜测，如果程泾川是极有远见聪明人，他就不会听任何人挑拨，因为他看得见裘思本领，只要裘思没有彻底失去神智，那裘思活天，程泾川就能学天。”孟戚若有所思，凝神对墨鲤说，“如此人物，哪怕生在陈朝末年群雄辈出之时，也不会黯然失色。”
墨鲤委实想不到程泾川是这样人，之前看他斥责小郡王，分明还很随意，难道这也是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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