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如此,程泾川这个人没有虚假,他话也是真,算不得欺骗。能发现这个秘密,还要感谢阿鲤无意中说那句‘何不取而代之’。”孟戚前些日子装老人习惯,想捋须长叹,结果摸个空只能把手缩回去,若无其事地说,“在陈朝末年见多英主豪杰,程泾川有野心,是称帝野心,
孟戚欲言又止,其实沙鼠这干好几百年,不为别,舒服。
更现在还有大夫陪着,结果就因为是“大夫陪着”,饱足后舒坦晒太阳权利没有。
面对墨鲤似乎要追问“恶习史”审视目光,孟戚干咳声,及时道:“刚才大夫说到裘思意图,其实们不需要费心去猜疯子在想什。他敢把人推过来,不怕程泾川反水,无非能笃定两点……们绝不可能信任程泾川,或者程泾川绝不可能跟们走。”
墨鲤点头,他正是想不明白这个。
孟戚掸掸衣袖,侧头道:“起初也在想,靠阿芙蓉挑拨离间,裘思就能放心吗?古来智者可决胜千里之外,谋算人心,裘思真能算准们心思吗?”
感觉到龙脉跟龙脉是有差距,这种弯弯绕绕他不止对付不,就连想都想不到。
“裘思直在把程泾川往们面前推。”墨鲤说他在火场遇到裘思事,纳闷地问,“他还不怕们怀疑,做得非常明显,实在想不明白。”
跟上疯子思路本来就难,现在孟戚居然说疯子还有意识地在混淆视听?墨鲤觉得自己可能需要去下面药铺买个清神醒脑香包回来。
这时巡城兵马变多,有个统领模样人正在四处张望。孟戚及时把背对着街道墨鲤往下拽,两人并肩躺在屋脊上,彼此挨得很近,孟戚朝墨鲤眨眨眼,然后用手指压在唇上悄声道:“先别动。”
马蹄声逐渐远去,孟戚依旧不起来,还压着墨鲤肩,戏谑道:“吃饱喝足,躺会。”
“不,他不能。”墨鲤是点就通,恍然道,“他只解程泾川。”
所以程泾川心甘情愿地跟随裘思,程泾川也并不像他自己所说那样,只是想要有地方展抱负。
墨鲤有些失望,孟戚连忙安慰道:“不必如此,程泾川抱负应该是真,至少他早年确实是那想,只是隐藏他如今想法罢。人都不愿意说出自己不堪念头,这也没什稀奇。”
墨鲤摇摇头,低声道:“他没骗过你。”
却骗过自己眼睛。
墨鲤:“……”
不,鱼没有晒太阳喜好。
还是夏天太阳!
墨鲤反手挣脱,不由分说地把赖在屋顶上孟戚拽起来,面无表情地说:“刚用完膳食,不可躺卧。”
对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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