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戚愣住,他只是想让那两匹马原地蹦跶两下,让下车兵部侍郎也摔跌跤,结果这位侍郎家高头大马,不知出门前吃什,原本就打算排泄,现在受这股内力激,竟然直接丢大堆马粪。
墨鲤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改换内息。
陆慜就只能像附近人那样掩住口鼻。
最倒霉人还是兵部侍郎,他被臭气熏个正着,而马粪堆积在马车四周,时之间他既不能下车,又无法躲避这股恶臭。
这下也不用参加文会,衣服被熏染上臭味,还怎露面?
墨鲤正要再说,忽然听到后方路上起阵喧哗。
辆装饰华美马车急着往这边赶时候不小心碰擦到另外辆低矮小马车,后者正有人站在车辕上看热闹,忽然遭遇意外,直接狼狈地摔下马车。
幸好马矮车低,车又停着,这才没摔成重伤。
肇事马车却连看都不看眼,那车夫径自吆喝着,强令堵在前面车挪开。
可路成这般模样,权势也不好使,马车最终只能停下,里面人悻悻地下车,准备步行前往文会所在。
只能如此,因为条途径能够实现他心中所想。”
不单单是辅助陆忈,作为皇子,陆慜也是有野心,至少他不愿意把皇位让给另外两个弟弟。无论在陆忈生前还是死后,二皇子都不会真为皇位跟他两个兄弟自相残杀,这会让他觉得没脸在地府见兄长。
孟戚之前是不清楚他们兄弟间事,现在旁观者清,已经能够随口说出陆慜心思。
墨鲤轻叹声,低语道:“陆慜倒是能看清他路怎走,可这天下真正出路,却不知在何方。”
太子寿数无多,无力推行新政,也不能让齐朝焕然新。
兵部侍郎气得面孔发紫,缩进马车里迭声地叫着车夫离开。
然而游春会是有规矩,各条主要道路皆由太京府衙管辖,因为车马多,难免会有碰撞意外,还有就是兵部侍郎遇到尴尬情况。牛马不是人,当
“兵部侍郎。”陆慜嘀咕。
不止陆慜认识,孟戚看着也眼熟,前阵子宫里常见。
孟戚目光闪,悄悄凝起内力,隔空戳下兵部侍郎家拉车两匹黑色骏马。
“哧!”
阵令人掩鼻臭味弥漫开来。
——他们来太京遭,似乎什都没能改变。
墨鲤看着车窗外热闹景象,隐隐感受到孟戚心中所想——只愿太京百姓年年犹如今日这般,轻车出行,不负春景。
旁都是奢求。
“大夫无需烦忧,所谓出路,或许就如同们眼前这条,只是被堵上。当真磕磕绊绊地等着走下去,直走,总归能到渡口。”
“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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