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钧艰难地摸出自己钱袋,钱袋上绣只活灵活现虎斑纹狸奴,正在推球玩。
肖百户后知后觉,怎能让上官拿钱呢?他开始找自己钱袋,结果似乎在刚才袭击里失落,直接摸个空。
宫钧摸出张二十两银票,这次真无力地说:“不用找。”
墨鲤淡定地收银票,五两银子在他接受
“什?”宫钧震惊。
那两个锦衣卫伤重若此,肢体都残缺,加起来才五两银子?
“……大夫,你要酬金是否不太合理?”肖百户忍不住问。
宫钧欣慰地看自己得力下属眼,不枉他平日里栽培帮持。
“大夫刚才不是说,同知伤势并不严重?”
,们同知吐这多血,你还说不严重?连药都不必吃?”
墨鲤点都不恼,语气温和地颔首:“说得有道理,都吐血,那就再开个补血方子?”
宫钧连忙补救道:“大夫,刚才头很晕,站都站不稳。”
这倒不是假话,他带着锦衣卫到六合寺门口时候,差点儿就要昏过去,看东西都有重影。不过这会儿躺着,又被墨鲤用内力逼出体内淤血后就好多。他伤都伤,又没说假话,多问问没坏事,万真有什隐患呢?
墨鲤收回号脉手,沉吟道:“你真要听原因?”
“没错,他伤得不重,也不致命。”墨鲤点点头,郑重地说,“但碎腑拳暗劲性质很麻烦,即使是那点儿淤血,也得需要更强内力才能将它逼出。如若不然,宫副指挥使从此之后就会缠绵病榻,咳嗽不止,每日子时跟午时都要发作次,直到他内力高过对方。方才粗略算,怎说也要十年吧,十两银子贵吗?”
墨大夫自认秉承师训,他行医救人时候,只会少收钱不收钱,绝不会胡乱敲诈。
“那两位锦衣卫伤,换位有经验郎中或者位学过武功大夫也能治,而且再怎治终究不能妙手回春,还他们完好无缺肢体。宫副指挥使不样,他明天就能起床,五天后就能恢复如初,十两银子贵吗?”
墨大夫说完,发现从宫钧到肖百户等锦衣卫,都是言难尽表情。
“怎?”墨鲤疑惑地问。
“这……当然。”
宫钧隐隐感到有些不妙,然而属下都在身边,哪有问病说半截就不问,再者他确实怕自己真忽然死,家里狸奴没着落。
墨鲤点点头,自然地说:“你刚才有伤势不轻错觉,是因为你跑得太快,加上淤血跟气脉堵塞,这才头晕目眩手脚无力,躺躺就好。”
众人:“……”
“好,十两银子,加上刚才那两位伤势,起给十五两银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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