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岑神情变来变去,他还想再说什,墨鲤已经然,直接道:“你确实是肠痈,不会让病患胡乱喝药,这病是拖不得,明白你难处,可你差点误自己性命。”
燕岑握住自己藏在
孟戚无奈地想,他主动忽略这事,起身道:“你熬药,去打听方士是否来过石磨山消息。”
墨鲤熬药,是孟戚。
石磨山二当家燕岑药,自然有山寨里人费心。
要进口药汤,墨鲤自然不会假手他人,他忙阵,忽然听到屋外有很轻脚步声,转头看,正是脸色蜡黄燕岑。
墨鲤料到他会过来,也不惊讶,只让燕岑坐下再说。
孟戚本能地要反驳,沙鼠没那胖,还有毛。
毛是软,如果真放进去,竹筒滚就会掉出来。
不过看看大夫脸色,孟戚决定不说,万大夫给竹筒穿个绳子,干脆挂在腰间呢,他可不想离开墨鲤肩膀上位置。
于是他改口说起江湖传闻,暗器高手燕岑事。
“流言误人,他生来如此,苦苦练身武艺,就是不想被人欺辱,然而……”
,终究没有开口。
“数年前,还来过雍州,并没有这荒凉。”墨鲤信口起个话题。
石磨大当家摇摇头,没说什民生疾苦之类话。
墨鲤继续问:“有远亲住在石磨山之西,如今那儿都荒废,不知山寨里有没有逃过来人,想打听远亲情况。”
石磨山大当家想想,没觉得有什问题,而且这两人他也惹不起,于是便答应下来。
燕岑沉默着行礼,然后慢慢地扶着桌子坐。
“真是肠痈?”燕岑神色难堪地问。
“你发作时,右下腹按压后疼痛,是也不是?”
“……大夫只是号脉,并没有……”
墨鲤把药罐放好之后,坐在燕岑对面,语气温和地说:“有内力,之前号脉时候,你也察觉到。”
孟戚没有继续说,因为他看到墨鲤好像有话要说。
“大夫怎?”
“没什。”
墨鲤回答得虽然干脆,孟戚却看出端倪,大概燕岑身上还有别秘密,而墨鲤作为大夫,想想还是觉得不适合告诉他人。
哪怕他们无话不谈,大夫还是有自己原则。
山寨里石屋都个模样,挑不出好坏。
大当家把他们请到间空屋,说几句客套话就走。
孟戚玩着桌上竹筒杯子,笑道:“大夫想要从这里人口中打听方士动向?”
“除此之外,确实缺草药。”墨鲤接过他手里杯子,看看说,“这竹子粗细,恰好能把你塞进去,看来走时候要请山寨大当家送个杯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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