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白叹气:“那抱你。”
席莫回下子明白过来男人至今以来在纠结什又在嫉妒什。他以为像戈里叶这样强大alpha不需要omega式温情关怀,事实证明,强A有时候还真需要。
简直像误食毒草晕乎乎倒在地上求人摸厚肉垫大狮子样啊。
桓修白正要伸手,就被席莫回抱个满怀,愣在当场。银发上淡淡花香流淌在他脸颊,好像丝绸样柔滑,他僵硬躯体慢
席莫回低下头,垂着眼帘说:“愿意。”
桓修白粗鲁手下动作停滞,再开始时,变得温柔许多。他在希莫斯身上打下自己印记,即使是暂时,即使它们过几天后就会消退,但希莫斯软下来态度还是充分填补他恐慌。
最后,他对开启着唇轻喘席莫回说:“想标记你。”
席莫回将身体大部分重量放在门板上,以支撑住酸软小腿,回答道:“你没法标记,没有腺体,被割掉,还记得吗?”
桓修白心中闪过个念头:那可不定。
“……嗯。”
桓修白得到他回应,紧拉到极致欲求摧枯拉朽般崩裂。
狂,bao又毫无章法吻吞噬他,口腔酸痛,津液溢出唇角,次比次更加深入搜刮完全没有停歇时候,席莫回第三次被掠夺到喉咙口旁时,忽然想起什,慌乱得将他推出去些。
不行,牙根藏着alpha腺体,虽然很少人知道,旦被舔破结局和omega被标记样糟糕。
可戈里叶失去理智侵占越来越过分,席莫回不得不用回转纠缠方式将他堵在牙根前面,戈里叶误以为这是回应,贴着他更加兴奋起来。
信息素在纠缠中慢慢溢出,桓修白低烧症状更严重,他喉咙痛起来,像是被人塞进把沙子,需要不停吞咽才能止住滞涩感。
他想起自己发情期就在这两天,心中对希莫斯迫切渴望更浓厚,不禁低下头,额头搁在他锁骨上,喃喃要求道:“你抱抱吧。”
席莫回没反应过来:“嗯?”
桓修白:“抱下。”
席莫回:“……”
银发小羊羔……是他小羊羔,只能被他剥皮拆骨吞吃入腹,谁都不能染指!
睡衣领子宽大,扯下肩头,留下连串绯红痕迹,他眸色暗沉,全然失去神智,眼中仅有抹白色皮肉,鲜美可口在眼前晃荡。
“像这样也可以吗?”他手摸下去,希莫斯身子绷,溢出声低吟。
“别这样……”席莫回头抵在门上,挣扎下。
桓修白啃着他,恶声逼问道:“你不愿意是不是?别人可以对你做事,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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