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铁爪般大手抓住他胳膊,将他捞进门里,雕花木门“砰咚”关上。
桓修白将他死死抵在门上,膝盖挤进他两腿间,防止他再逃跑。他把希莫斯手腕紧紧按住,拨开长发,在alpha颈窝深深吸口,天然信息素气味灌进鼻腔,路麻痹到大脑,他像个复吸瘾君子般浑身颤栗,咬住alpha翕动喉结。
“是你自投罗网……是你自己愿意……”
席莫回:“……因为……你是朋友,会尊重,而她只是利益关系。”
桓修白身体因他话轻微颤栗起来,他立即止住,仿佛全身血都冻结住,连带声音也生硬:“那行,尊重你,们以后保持距离做朋友。”
他抛下这句话,便转身走回卧房,也不管他话是不是“啪嗒”掉在地上,在希莫斯心底摔出地冰渣。
四周寂静无声,只能听见楼下小黑龙细碎呼噜声,席莫回任凭微风吹拂过脸庞,沉默良久。他记不清自己吹多久风,等清晨露水凝聚在栏杆上,湿润睫毛轻轻颤动,他干燥嗓子传来阵刺痒,抿抿嘴唇,在晨光跳脱出地平线之前,回到屋里。
时间扭转,回到四个小时之前。
人迫切需要不是什专业性医生心理指导,更不是朋友感谢,他需要仅仅是个属于情人间拥抱。
就是这样简单安抚。
桓修白却得不到。
他觉得自己哪里都出现错乱,大脑、情绪、行为都纷纷不听控制。
朋友……什朋友啊,如果脱去alpha皇帝外衣,希莫斯还会和他耐心说话吗?他恐怕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要这做,时间法则运用得还不够熟练,会耗费巨大精力,也可能产生错乱,但他控制不住自己,走向戈里叶卧房脚步越来越快。他在袖子里拨动怀表时针,分针,接着是秒针,把时间精确控制在男人回到屋里关门瞬间。
桓修白难过地正要合上门,忽然,五根修长白皙手指扒在门沿上,阻止他动作。
桓修白握在门把手上指头发烫发热,屏住呼吸等待会儿,门后迟疑地发出声音,像是被挤出来,有点羞赧意思。
“你可以亲……”
没听到桓修白立即答复,他有些心慌,又加句:“给你亲。”
他抑制不住翻涌感情,脱出口声音都变得古怪变调:“你觉得蜘蛛女恶心吗?”
“确令人不快。”
“那你觉得恶心吗?”
“你怎会这想?”
席莫回明显听到男人哽下,昂着脖子背对他问:“那你为什不让亲,就允许她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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