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若是能梦见便好,那不管吃什苦都能开心笑出来。”
闭着双眸人依旧未醒,在这夜里像朵安静盛开花。
“倒也知道这只是痴人说梦,在太子哥哥眼中也不过介
燕秦暗自否决,这似乎好像不够格,有什可以看见外边,但外边又完全无法看见里面绝妙地方呢?
似乎没有,不过他着手建个似乎也无妨?
燕秦边随意构想着,边效仿和尚撞钟。
皮肉灼热到似乎要被烫伤,蔺绥眉心早已皱起,唇边笑意也失去踪影。
“太子哥哥……”
他小心又隐秘,无所谓背德。
在后宫里,没有什东西是天生就属于某个人。
哪怕他曾经是地位尊崇皇子,也样任人欺辱。
唯有权力足以让人站稳脚跟,不会令人生杀予夺。
可燕秦有比权力还要渴望东西,他狎昵似碾磨而过细嫩脚掌,脑海里想着衔衣红唇。
舔舔。
燕秦看似气定神闲地站着,闭上眼藏住内里晦暗狂热。
窗外紫竹因风而动,树影婆娑。
陷入梦乡中人毫无意识,但身体却有自己反应。
蔺绥腿不自觉地曲起,想要摆脱恼人桎梏。
燕秦如既往地亲昵叫着,只是他早已不是往日瘦弱无力少年,连声音都因为成长而略有改变。
比起以往故作柔弱无力,低哑声音里充满危险与渴望。
他想俯下身亲吻他眉间褶皱,可偏偏他如今动作又不太合适。
“太子哥哥帮握着,以免弄脏哥哥衣裳,不然明日哥哥定当是要生气。”
燕秦理直气壮地说出荒唐无理要求,那从来只执笔批折玉手便在无所觉中裹住脏污什物。
总有日……总有日他要让那双眼里泪,是因为他而流。
燕秦还在漫无边际地思索些其他事,太子哥哥那日怎会在那个地方,莫非他有特别癖好?
这种癖好对他来说还是太惊世骇俗些,燕秦害羞地想,不过为迎合太子哥哥喜好,他也是愿意。
只是不知太子哥哥还喜欢哪里,观月楼似乎就很不错,那里是钦天监地盘,观星探象用。
那里是整个皇宫最高地方,足以俯瞰整座皇城,下面人若是往上望,哪怕看见人,也只能看见模模糊糊人影。
尤其是脚掌处热意粘腻格外烦人,脚趾缝隙似乎都被冲撞过,十分不适。
寺庙夜钟响起,吹过紫竹林,散在片安静之地。
这本该是庄重洁净之地,却有人毫不忌讳地冒犯着神明。
于燕秦而言,那金身铸就佛祖不是他神,如今躺在他面前才是。
高高在上,俯瞰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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