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惊讶道:“这晚?”
明长宴道:“对。”
安排二人去烧水之后,明少侠四仰八叉躺回床上。
猛地,窗口传来声响动。
明长宴眉头挑,翻身下床,将窗推开。
“打住!”明长宴听她说有模有样,宛如自己真和怀瑜有腿,他叹口气:“好茯苓,你想多,……!”
明长宴心里补充道:是个男人!
此话,是决计不能跟茯苓透露。
经过茯苓这闹,明长宴回屋想,最近几日确实与怀瑜走得太近。
他躺回床上,翻身,心道他行得正站得直,没什好心虚。再翻身,还是避嫌好,他此时是个女人身份,孤男寡女成日待在起相当不妥。又翻身,叹口气:是个男人,男人避什嫌?
别难过,不然叫头疼。昨晚上没睡好,现在要回小荷台睡觉。芍药,你帮去烧壶水,醒来时候要喝。”
三人同回到小荷台,明长宴想起怀瑜嘱咐:叫他这几日多加休息,等先生回书院,便亲自送他去。
明长宴心中件大事解决,倒头就睡。半夜惊醒,翻来覆去失眠,又坐起身,重重叹口气。左思右想,不安心,明长宴拿起衣服就准备溜去九十九宫。
推门,茯苓守在门口,似乎等候多时,幽幽地叹口气:“你是不是又要去找小国相?”
明长宴乖巧笑声:“看起来很像吗?”
明少侠煎烧饼般,翻两个时辰,猛地把被子往头上拉:别想别想,越想越睡不着。
他身上还带着若有若无暗香,显然是从怀瑜那处沾染过来,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叫他不能不想,不能不念。
明长宴索性坐起身,喊道:“茯苓,芍药,进来进来!”
茯苓推门而入:“少侍。”
明长宴问道:“你们烧水地方在哪儿,想沐浴。”
茯苓苦口婆心劝道:“少侍,你已经是皇上女人,和小国相……已经没有可能!若是你与小国相有染会成为皇宫中天大丑闻。而他地位在皇宫无人撼动,你却只是个小小宫妃,后果如何,你应当最解。少侍,三思而后行啊!”
明长宴又惊又诧:怎又和他有染!
茯苓越说越凄凉,只劝明长宴回头是岸,告诉他后宫女人哪个不是皇帝人,自古不老实本分,最后下场都是不得好死。
明长宴哭笑不得:“好,好好好,不去,不去,你别哭。”
茯苓道:“不是为哭,是为你哭。少侍不得宠爱,只怕然后宫中日子愈发难熬。你若是实在心痒难耐,想去找小国相,那便去吧,有他照应你也能好过些。只是千万别叫人发现你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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