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陆清则:连夜找徐大夫打狂犬疫苗。
宁倦:?
毕竟现在除段凌光,没有人知道他活着,他又被宁倦抓回宫里,身病躯无力反抗,宁倦想做就做什,由不得他反抗。
察觉到自己思维又要被情绪带偏,陆清则深吸口气,正要重新开口,就立后与“储君”事再谈谈,便眼睁睁看着宁倦低下头,在自己足尖上轻轻吻吻。
陆清则两辈子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脑子霎时片空白,从足尖红透到耳尖,震惊到说不出话。
这狗崽子是变态吗?!
“怀雪,你就当是条摇尾乞怜疯狗,”宁倦亲吻着他足尖,哑声道,“会听你话,不会咬疼你。”
时还有几丝馥郁梅香拂过。
明明是半跪在地上被人踩着,尊贵皇帝陛下嘴角却愉悦地勾勾,轻轻捧起他脚:“知道你不愿意,所以不会逼你与成亲。”
三年前他想要藏着陆清则,只给自己独享。
经历过次失去后,他现在日夜恐惧,是失去陆清则。
他想要,是会对他微笑陆清则。
陆清则有点恍惚地坐在榻上,嘴唇颤颤,从齿缝间磨出几个字:“你还记得自己身份吗,给站起来。”
宁倦听话地站起来,直勾勾地盯着他。
陆清则别开头,避开他视线:“滚出去。”
屋内灯火通明,陆清则别过头时,雪白耳垂上那抹红很显眼。
宁倦充满渴望地盯着他耳垂看片刻,还是乖乖地滚出去。
从很久以前,他就发现,老师若是朝他笑,他会很困扰。
但老师若是不笑,他会更困扰。
陆清则感觉更糊涂,明明他才是最该解宁倦人,此刻却完全闹不清宁倦都在想些什。
若是不想逼他,他现在在做什?
但若是想逼他,宁倦又似乎确没必要忍耐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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