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湿?”陆汀害羞地瞪大眼睛。
确实经常是湿!你在时候。比如现在。他这样想着。
他甚至感到呼吸阻塞,摊开五指把脸埋在里面,脑海中是抑制不住疯狂念头:……吃好多抑制剂。但还是好想让你抱住,亲……脱下滑腻衣服。
标记。
“但不是雨,”邓莫迟又道,“雨很臭。”
“什?”
“信息素气味。”
“你闻得到?”陆汀抬眼,他差点跳起来。
“嗅觉有点问题,在公共场所,能闻到上百种味道,有相近,但个体之间差别还是很清楚,”邓莫迟认真道,“那种感觉多数时候都很恶心。”
“所、所以你也闻得到?以为没有。”
乎要碰到他额头,笔直地打量他,“总是没烦恼样子,你也很适合笑。”
陆汀险些屁股坐在地上。
铁锈气浓郁密实地萦绕鼻前,又次微妙而明晰地和屋里其他废金属区分开来。可能这种不同仅仅是因为它是来自邓莫迟。陆汀想:饶吧。
多亏基本功扎实底盘稳当,终究是在原地蹲住,没有出丑。
“那你喜欢看笑吗?”陆汀鼓足勇气问。
说罢他就站起来,从门口抱回最后部分钢管,牛仔外套沾血污,他也习以为常,只把来之不易回收物在室内角落整齐地堆好。眼见陆汀还蹲在机床前发懵,身体微微抖动,脸蛋藏着也不知怎回事,他就提醒道:“走吧,你该回家。”
“说过会送你。”他又走到陆汀跟前,拽他胳膊想把他提溜起来。这片旧战场附近曾是生长在河谷茂密雨林,如今到夜间也会有因辐射而变异生物频繁出没,比白天还要麻烦许多。留个正在发情Ome
“你味道是水。”
“水也有味道?”
“化学层面是无色无味,但对来说,任何东西都有味道,”邓莫迟把事情说得浅显,“就像土地也有,钢铁也有。”
“钢铁也有。”陆汀喃喃重复。
“不小心就会忽略,”邓莫迟注视着他,陈述道:“它让人觉得你是湿。”
邓莫迟坐直,离陆汀又远,脸上也恢复无所谓神情,乌发下皮肤被灯光映成种无瑕白。对这种主观问题,他似乎没什想说。
陆汀捏捏鼻梁,膝盖收拢,眼睫也垂下去,“反正很喜欢看你笑。真正开心真正不经意那种。所以平时不想笑话,板着脸也很好。”
邓莫迟反问:“发情期还没过去吧。”
这话题转得太快,陆汀有点愣:“……应该吧,般不都要好几天吗,虽然刚第二次,好像不太规律。”
“嗯,刚才淡,现在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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