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尔长老突然露齿
笑，“当然可以。族长就在药园里。”
他
话音刚落，斯马尔就拐拐地朝药园方向跑去。
古尔长老看着他背影，摇头笑道：“真是精力充沛年轻人。”
※※※
今天药园格外安静。
再拥有你次。
他强忍着酸痛起身，穿好衣服就往门口跑。
古尔长老正站在他家门口，看到他出来，慈爱地笑道：“哦，耶西大人已经和你说
吗？都准备好？”
“准备什
？说什？”斯马尔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好像如果他敢说出句不合他心意话，他就会冲上去掐死他。
古尔长老对他眼中毫不掩饰怒意视若无睹，慢条斯理道：“耶西大人让
今天送你到水晶城。精灵王奥美丹多陛下和洛克蒂尼王子正在水晶城等你。”
他将眼睛睁开条缝，偷偷地朝旁边瞄瞄。
枕头上是空，房间也是空。
……
他居然就这样吃干净跑？
斯马尔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以前每次他们做完，耶西都会屁颠屁颠地捧来好吃好喝地引诱他，以便谋取下次福利。还是说……
意识清醒点，“耶西……”
“回答正确。”耶西边笑着，边让自己进去那渴望已久天地。
“啊。”斯马尔头微微仰起，双臂自然而然地抓住他胳膊。
“这个习惯都没有……变。”耶西缓缓地抽动。
他们已经陌生千年，而现在，显然需要更多试探才能再度完全适应和熟悉对方。
尼科拉等人都不在，只有耶西个人蹲在斯马尔亲手打理花圃前，慢慢地栽种着橘黄色鲜花。
“耶西！”斯马尔冲进来。
耶西转过头，静静地看着他。
……
斯马尔脑袋被清晨清风吹得慢慢恢复思考，“耶西这说？”
“当然。”古尔长老摸摸耳朵道，“虽然老，但还没有到耳背程度。”
斯马尔沉默半晌道：“要见耶西。”
“这个嘛……”古尔长老迟疑着。
“要见耶西。”斯马尔固执地重复着。
昨天晚上点点滴滴记忆清晰从脑海深处翻腾出来。
——祝你路顺风。
——就算是用卑鄙手段，也想再拥有你次。
……
他说是次。
“啊……”斯马尔头侧向方，深埋进枕头。还是逃不出他掌心吗？
他分不清楚心里此刻涌起波涛是懊恼还是羞耻，但是很快，他就没有精力去分，因为耶西将他席卷进更深更远浪涛！
※※※
他不知道夜被索求多少次，他只知道他醒来时候，腿和腰几乎都在瘫痪状态。
上次这样状态还是他第次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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