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天衡顿住，转身。
江湛坐靠在床上，手里抱着
个抱枕，神情依旧自如：“上次你说‘走
’，然后就没再见。”
说完嫌弃似
挥手催他走：“赶紧，赶紧，没看群小鸡仔见你都跑吗。”
柏天衡同样神情如常，听完江湛话，边转身欲走边道：“不说‘走’，那就‘再见’。”
江湛：“您走好，柏老师再见。”
柏天衡站起来，居高临下，莞尔：“嗯，不是
。”
江湛怼他：“有良心吗？”
柏天衡：“没有。”
江湛无语，摇摇头：“被狗吃，是吧。”
柏天衡：“是啊，小狗。”
柏天衡：“担心这个，白天怎
不去医院看看。”
江湛：“节目组医生都说没什，自己感觉也还好。”顿顿，问：“你今天这晚回来，明天还要去影视城？”
柏天衡目光落在江湛肿起来膝盖上，确定确是皮肉伤，嘴里淡定道：“嗯，还没结束。”
江湛露出惊叹神情：“那明天又是四个小时。”
柏天衡抬眸看他：“嗯。”
吧，就是为编排体质。”
柏天衡跟着吊起唇角：“开四个小时回来，再累都不妨碍编排你体质。”
寝室都有固定机位摄像头，柏天衡面朝床方向，背对身后镜头，挡住些视野。
江湛不好直言直语，便朝着柏天衡无声地动动嘴唇：去你。
柏天衡哼笑。
柏天衡已经走到门口，从江湛角度，看不到人，只
江湛：“你才狗。”
柏天衡：“走。”
江湛：“嗯。”
两人恢复原本相处模式，你句，句，怼完就准备散。
柏天衡怎来怎走，刚转身，江湛在背后道：“也真是怕你说‘走’。”
江湛劝道：“赶紧回去休息吧。”
柏天衡：“准备走。”
江湛笑：“谢谢柏老师关心，明天定好好管住自己流汗体质，不让它继续坑害膝盖。”
柏天衡哼笑，慢慢站起来，顺手在江湛肿起来那个地方轻按下。
江湛嘶声，直起背，瞪眼：“喂！疼不是你是吧！”
两人默契、同节奏，当什都没有发生——没有早上事，没有差点吵起来，没有四个小时车程，更没有越界，没有心烦意乱，没有心跳加速。
都是成年人，假装什都没有发生过，对他们来说，都是手到擒来。
江湛还坐起来，屈膝给柏天衡看看自己肿起来部位：“膝盖不会毁容吧。”
柏天衡好笑：“你靠膝盖选秀？”
江湛：“唉，话不是这说，如果留个疤，穿个中裤，膝盖露出来，舞台上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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