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京墨掐紧手心,他将身体抵在门板上,用力咬着舌尖保持清醒,绝不肯在他人面前轻易露出丝弱势。
“成交。不会再见叶拂衣,但要他好好活在这个世上……你应该明白意思吧?”
左不过就是次交易,而他也正需要个人与他欢好,还能顺便解决贺文程事情,怎看都是他占便宜更多……至于跟萧谙做这事儿,权当被狗咬口就是。他现在确实需要个乾元帮他度过来势汹汹雨露期,到这个时候,又何必执着那个乾元定是谁、定不是谁呢?
想通这点,徐京墨抬起长睫瞥眼萧谙,而后向这人伸出手掌,掌心朝上,四指并在起向上轻轻抬抬,像是逗弄小狗那般说道:
“过来。”
被烫得缩缩手指,“哥哥……求求你,不要别人。”
他又把将徐京墨抵在门框上,控制不住地舔舐着徐京墨后颈,用气音向他坤泽求饶:“求你……用吧。”
徐京墨沉默不作答,萧谙也看不见徐京墨脸上神情,他蓦地红眼圈,用尖利犬牙在那软肉上轻轻磨磨,似是种暧昧调情,又似是种无声威胁。
萧谙再次开口,声音有些发涩,但语速又很快,仿佛说慢点就会听到冷冰冰拒绝:“保证会将你秘密带入坟墓中去,绝不会泄露给他人,否则便余生无日安宁,堕入阿鼻地狱……”
“地狱有什苦?你知不知道,人间有时比地狱更苦。”
【……】
“你说得对。”萧谙伸出手将人紧紧抱住,他痛得声音都嘶哑起来,“可是哥哥这样人,是不会来地狱。地狱没什苦,只是再不能见到你,那便是这三界中使最痛苦惩罚。”
徐京墨呼吸窒,用极大定力才将人从自己身上推开,他不去看萧谙,只盯着地面缓缓道:“你条件就这个?事成之后……”
萧谙舔舔尖牙,回味着刚刚那块地方香气,挑眉道:“不止,还要你不准再见那个男宠,将他赶出徐府。在这之后,会放贺文程,同时命御史台不再追查此事,保证贺文程平安无事地度过此劫。”
说这话时带狠劲,他身上那股乾元信香就更浓郁,简直要化作张网,将徐京墨密不透风地围起来。徐京墨雨露期本就在这两日蠢蠢欲动,此时被勾动起来,连后颈上软肉突然收缩地放出信香,股难言炙热从小腹升腾而起,徐京墨腰下就软,某个秘境也跟着酝酿起湿意来。
他被强制诱发潮/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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