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两面,有光必有暗。
重要是现在,肖童手痒难耐地握住腰间甩棍,将眸中多余情绪压下,再问:“你进那个副本,究竟想做什?”
着林砚东。
他不说话,最后还是林砚东打破沉默,“你定有很多话想要问。”
肖童:“别自作多情。”
林砚东笑笑,“你问吧,只要能答,都告诉你。”
肖童侧目,“你这句话说出来,自己觉得能信吗?”
林砚东:“也许只是想跟你说说话。”
说着,林砚东摘下手腕上佛珠,看着上面刻字,目光里流露出几丝怀念,“再见到你时候才意识到,时间真已经过很久。过去只有你知道,十年不见,再也没有人跟讲过去事。”
肖童原想讽刺他句,可话到嘴边,却又被他左句“过去”右句“时间”挑起久远回忆。心里翻涌情绪像旧日戏台上红绫,缠绕圈又圈,既美又令人窒息。
“过去事情你不是该拼命忘掉吗。”肖童最终还是说。
那些对于曾经他来说是充满怀念、仿佛盛在七彩琉璃盏里过去,对于林砚东来说却可能是不光彩、屈辱、甚至想要抹去记忆。是谁否定谁,其实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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