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身影终于消失在监狱大门外,肖童出现在牢房阴影里,抱臂靠在墙上,就这静静地看
而言业现在躲进副本,还不知道什时候出来,就算出来也不定能再碰上,可以说死无对证。
荣弋最后问他:“你知道言业进是哪个隐藏副本吗?”
林砚东:“这个问题你们或许可以回去问靳丞和唐措,你跟他们说,他们自然就明白。”
这倒是个意料之外答案。荣弋思忖着,扯扯黑着脸冷缪,干脆利落地告辞离去。既然套不出话,那就避免过多交谈,否则容易被反套。
林砚东却又叫住他们,“无论如何,苗七是不知情。那孩子心思单纯,只心想要保护,请不要为难他。”
倒是没有。们还想问林先生,言业为什要这做?既然她是你眼线,为什要瞒着你?”
林砚东沉默良久,冷缪略显不耐烦。蓦地,林砚东苦笑下,说:“她应该是恨。你们知道她抢走乐章,那应该是见过她。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需要负部分责任。”
荣弋:“什责任。”
林砚东摇头,“这就是跟她之间私事,不能告诉你们。”
“难不成你以为就这几句话,就能说服们相信你?”冷缪听他们试探来试探去就觉得烦,他此刻看谁都不是很顺眼,语气冷硬,“那余呢,你怎解释他从言业那里得到命匣线索事情?这难道不是你安排。”
荣弋回头,便见林砚东向他点头致意。目光温和,并无半分虚假。
不知道为什,在面对这样林砚东时,荣弋忽然有种若有似无熟悉感,以至于他快要走出监狱时,还忍不住回头遥望牢房方向。
可明明林砚东还是那个林砚东,他们之前也并无过多交集。
这又是怎回事?
冷缪看他这三步回头,又什都不说样子,脸更黑——啧,谁稀罕跟你们做朋友。
余得到线索是在占卜当天,那是距离深红出狱还有好几天。这消息原本靳丞没告诉他们,是他们来见林砚东之前才透露出来。
“并不知道。”林砚东仍是摇头,脸上也没有多少被怀疑愤怒,像颗沉默黑色石头,表面却又有着玉般莹润光泽。
荣弋有种感觉,林砚东较之以往好像变得更让人捉摸不透。那双眼睛里有种沉静力量,任风吹不动、雨打不到,心如磐石。
冷缪轻啧声,不太愉悦。
荣弋心知他们肯定是套不出什话来,林砚东道行太深,轻易不会上钩。或许他根本不相信二号乐章在言业手上,又或许他从刚才对话中推断出言业并未泄露太多信息,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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