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你妈去打胎。”陆凯扬开门见山,“要不然以后你别想有好日子过。”
“没这个权利。”
“放屁!”陆凯扬把他推在墙上,“你再说句?”
“那是妈孩子,没权利劝她去打胎。”
陆凯扬给他耳光,宋天暮没有还手。
“别拍,长不高!”陆凯扬别扭地躲开。
“凯扬,天暮,今天叫你们出来,其实是有件喜事想和你们说。”
宋天暮抬头,林子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
半分钟之后,陆凯扬猛地起身,黑着脸说:“不同意,你们敢生下来就敢把它掐死。”
林子淑面色惨白,陆超英被他气不行。
“哎?”宋天暮愣下,“——等会。”
“食堂在那边。”池明知带他走到窗边,往下指,“没什特别好吃,去找人少窗口排队就行。”
宋天暮赶紧点头,说:“谢谢。”
“算,还是带你去吧。”池明知抓起他手腕,穿过人群,带他下楼。
宋天暮突然涌起股奇怪感觉,他觉得这个场景他好像经历过,可无论如何他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什时候有过这种经历,直到差不多十年之后,他坐在空无物公寓里看《千与千寻》,白龙握着千寻手穿过花墙,那刻漂浮熟悉感终于跌落在地,可这部电影2005年才登上国内电视,宋天暮为此疑惑很久,是幻觉吗?又或者这件事是他想象出来?
“你去不去?”
宋天暮摇头,又是耳光。
“去不去?”
“你可以去找你爸。”宋天暮说:“如果他不想要话,妈会把孩子打掉。”
陆凯扬气得眼睛都红,瞎子都能看出来,他爸对这个还没出
“这不是你能决定!”
“他妈就是能决定!”陆凯扬彻底疯,“未成年杀人不犯法,别以为不敢!”
说完,他狠狠推开宋天暮,起身走。
当天晚上,差不多十点才回到家陆凯扬摸到宋天暮卧室,把已经睡着他拎起来。
“怎?”宋天暮说。
可与人肌肤相贴感觉无比真实,他不知道还有什比这更真实,他被带到食堂,吃碗热腾腾阳春面,周围嘈杂人声和池明知脸都在记忆里栩栩如生。
还有件事更加证明这种真实,在他进入新学校第个礼拜日,陆超英带他们去市中心家新开餐厅吃饭,电视机播报着洪水救灾和捐款情况,陆凯扬问他爸:“你捐多少哦,够不够上电视。”
陆超英拿手指比个数。
“哦呦。”陆凯扬撇撇嘴,意思捐太多。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陆超英拍拍陆凯扬脑袋,“快坐,你想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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