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凡心两眼黑,亏他脑补得干柴烈火,原来根本未曾点燃。刚才还打电话对顾拙言胡言乱语,什他很快乐,你是否还行……
顾拙言已经从宠物医院出来,虽然没懂庄凡心汉语,但医生话很明白,邦德各项身体指标基本正常。
他开着车,邦德卧在车厢后面,没事儿还嗷儿两嗓子。
“咱们先不回家,去趟公司。”养狗人都这毛病,哪怕顾拙言也不能免俗,跟狗聊道,“今天抽血,中午给你补补。”
邦德哼哼,凑过来用头拱他肩膀。他又说:“过完年你就十二岁,还记得第次见你时候,其实并不太想养。”
裴知看稀罕般:“你爽什?宿醉之后不难受吗?”
庄凡心将只小烤箱抱到厨房去,私密事不该说,但终究忍不住暗示:“那晚虽然喝醉,但顾拙言送回来,们……反正就高兴。”
裴知脸搞不懂:“心哥,送你回来好不?”
庄凡心握着插线头愣,怎可能?然而裴知向他细数,费多大劲弄上车,路上如何撒酒疯,到家,上这个二楼差点没把人累死。
“可是顾拙言外套留在这儿啊。”他不信。
,那晚和你……也很快乐。”
顾拙言没太懂后半句:“以后少喝点。”
“以后不喝多。”庄凡心言听计从,转念想想,是否他醉得没什意识,只自己舒坦,对方并没有尽兴?
他豁出去问:“那晚,你觉得还行吗?”
顾拙言怀疑庄凡心仍有点醉,不然怎说都是中文,但他听不太明白。医生叫他看扫描片子,他没再多想:“还行。”
顾拙言说着说着笑起来:“看你长得还算威猛,就凑
裴知说:“他真挺温柔,怕你冷还给你裹上。”
庄凡心撩起衣服:“那,那身上这些伤怎弄?”
“这些……”裴知不忍心说,“你醉得太厉害,没抓住,你从这楼梯上滚下来次。”
怪不得浑身疼,庄凡心执拗地问:“嘴角怎肿?”
裴知答:“喝那多酒,睡天夜不喝水,上火啊。”
庄凡心脱口而出:“下次,下次会更好。”
挂断,庄凡心犹如打剂强心针,浑身酸爽抖擞,撸起袖子开始整理房间。搬进来好几天,始终没顾得上,快递箱堆在客厅都无处下脚。
他把主卧当成工作间,连着小阳台,花花草草,画具,模特架子缝纫机,全部摆在里面。热火朝天地干着,门铃响,他抹把汗跑下去开门,是裴知。
“精神状态不错啊。”裴知拎着盒披萨。
庄凡心说:“这叫人逢喜事精神爽。”那浪劲儿尚未褪尽,小点声,“身体上也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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