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拙言在宠物医院,正在给邦德做例行体检,应道:“嗯,酒醒?”
庄凡心说:“醒,……”多臊得慌,不知从哪儿下嘴,“那天晚上对你说话都是认真
啊……庄凡心定住,莫非昨晚,是顾拙言送他回来?
他们……上床吗?
庄凡心心跳立马上去,怪不得他浑身疼,撩起睡衣和裤腿,发现手臂、胯骨、后腰都有淡淡淤青,是被掐?
重点是他两只膝盖,青中透紫,还有点破皮,显然是跪很久。洗手间那幕也想起来,所以那晚他真给顾拙言,吃?
庄凡心抬手触碰嘴唇,嘴角微微红肿,是撑?
,逗两句就害羞,如今真是变,醉成烂泥还知道开黄腔,怎学?又是谁被调教?
庄凡心湿漉漉地抬起头,没那烧灼,舒服得哼哼声。顾拙言将他拖出去,天旋地转,不知是立是卧,仿佛听见有人在喊他名字。
裴知找上来,见庄凡心醉得失去意识,接住,尴尬道:“送他回家,你们……”
“等他清醒,你问他吧。”顾拙言说。他看裴知架着庄凡心往外走,那单薄衬衫透风冒气,屁事不顶,便把自己外套给庄凡心裹上。
庄凡心全无知觉地回家,不知是酒精缘故,还是因为人,他睡得无比踏实,场梦接连场梦,全是不敢想象好光景。
他几乎自燃起来,扔下蒙奇奇钻进浴室,照镜子,脸上妆容斑驳,头发凌乱,身上大大小小青紫。放缸热水,他泡进去,水面悠来晃去都不敌他此时心中浪荡。
泡完澡,庄凡心换套床单,洗衣服,做完这些才堪堪平复心情。手机没电关机,他蹲在插座旁边打开,瞧日期,今天竟然是27号。
“睡这久?”
庄凡心挺惊讶,琢磨,脸色缓慢飘红,是不是久旷缘故,顾拙言和他折腾得太狠?定是。
正好今天休息,庄凡心稳稳情绪按下快捷键,几声后接通,他握着手机紧张得出汗:“拙言,是。”
再醒来时青天白日,床头闹钟显示上午十点半。庄凡心迷瞪片刻,头部缺氧,嗡嗡胀痛感,从床上爬起来,皮肉筋骨也有种久睡酸痛。
他坐床沿儿上缓神,捡起地上蒙奇奇:“把你踹下去,对不起。”
开口,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庄凡心使劲搓搓眼睛,记忆回潮,圣诞节夜晚画面全部漫上来。他向顾拙言认错,扬言要把顾拙言追回来。
重点是顾拙言肯让他追!
庄凡心捉着蒙奇奇开始笑,至于后来醉成个傻逼似,他完全没印象。余光瞥见床头,顾拙言那件外套堆在那儿,被搓磨得全是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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