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师哥亲师弟?哪有师弟不推开师哥?
他吻落在纪慎语唇上,真热啊,汗水淋漓他们相对在桌前,嘴贴着嘴,呼吸都拂在彼此面上。风吹不进来,花香也飘不进来,只有他们
丁汉白静静地听,来由、步骤,无错漏。有些名词他听不懂,但不忍打断纪慎语,他想,以后总会有机会让纪慎语细细讲给他听。
纪慎语说:“这手艺师父不让告诉别人,你记得保密。”
丁汉白登时问:“所以不算别人?”
“嘶”声,纪慎语被烧红刀尖燎肉。有些话说不清,干脆不说,他转移话题:“这件东西做好要阴干,等你走时候,当送你礼物。”
丁汉白掐住烧红手指:“这就赶走?”来这儿近半个月,家里催他电话几乎天通。他低头看那指尖,明白为什不能有茧子,拿来湿毛巾擦拭,擦着擦着将手攥在自己掌心。
肌肤,莫名激动起来,莫名急切起来。
丁汉白侧身笼罩对方,大手上移,把纪慎语肚腹抚摸个遍,再向上,又摸到胸口心间。纪慎语不敢动弹,麻酥酥,问:“师哥,你干吗?”
丁汉白哄骗:“看看你有没有肌肉,结不结实。”摸来摸去,摸得纪慎语都要扭起来。他终于抚上那张脸,用手掌包裹,轻柔,怕自己厚茧伤人。
万物都睡,倏地,纪慎语扑他怀中,他紧紧抱住。
他们都不明白为什拥抱,但就是意乱心慌地、失控地抱在起。许是蝉鸣扰人,许是暗夜情迷,又许是二人都在浪荡年纪。总之此刻亲密姿态……叫他们尝到从未有过好滋味儿。
今天没太阳,闷热得透不过气。
两个人汗流浃背,手掌接触都片湿滑。丁汉白觉得这屋子神神叨叨,不然怎有些晕眩?他就晕眩着迫近,掰纪慎语肩膀,捧纪慎语下巴。
“师哥——”
丁汉白想,喊什师哥,算什师哥?
他低头,当把混账。
丁汉白和纪慎语就这样睡。
接下来日子,纪慎语先是花尽私房钱给丁汉白买几身衣服,然后形影不离,几乎把扬州城好地方逛遍。标志性园林,有名瘦西湖,连澡堂子都去。
他们两个无话不谈,当着人说登上台面,关进屋说上不大雅之堂,毫无间隙。
花园角落小间,极其闷热,是闭门做活儿禁地。纪慎语带丁汉白进来,锁门关窗,要做点东西给对方看。他端坐于桌前,太阳穴滴着汗水,有种狼狈美感。
“和师父去你家之前就准备做,直耽搁。”他备好工具药水,先切割制好瓷片,“师父今天去瓷窑,每件他都要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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