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如此舞技,果然当得起此名,碎夜而无痕,确实不虚。”祁溟月又
有这路之上,连慕希却是出人意料并未再说些什表明心迹话,举动间虽有亲近之意,但对着祁溟月始终平和却透着些淡漠态度,也不敢有什过分之举,像是怕惹他反感,总是带着些小心翼翼,但那眼中,却是时时带着情意。
祁溟月始终没有多言,仿佛只是来游玩,在马车内,或是望着窗外景致,或是阅读书册,只有连慕希与他搭话,才会回上几句,悠然态度到好似他才是主人似,连慕希见他不说话,便也不多言,只要能将他带回安炀,他已是心满意足。
待到安炀皇宫,又过不少时日,祁溟月不知自己所居是何处殿宇,但观其气派与布置,便知连慕希给他安培定不是寻常之处,兴许便是在主殿之内。
不似炫天殿内采用明珠,安炀似乎更为习惯巨烛,却不是什寻常蜡烛,而像是用某种脂类加上药草而成,燃烧之时也不易熄灭。
此时,屋内烛光燃起,在祁溟月面前,女子长发翩然,遮住几分面容,层层叠叠莹白在她舞动下如同花蕊盛放,是色清浅,却片片都如艳色,并不似寻常舞娘娇媚或是诱惑,那举手投足之间,透着某种无可名状烈性,虽身素白,在他人眼中,却好似火焰燃烧,每个动作,都是那般激越傲然。
如同将周遭光亮都吸引过去般,舞动女子踩着节拍,脸上却与那舞步激烈不同,有些平静,有些冷淡,直至最后个动作收起,才微微行礼。
“溟月可还喜欢?你身边有红袖是莲彤而来,不知你是否喜欢莲彤之舞,慕希特地为你寻来,莲彤有名舞娘。”至始至终未将眼神离开过身旁之人,连慕希见他只是用菜喝酒,并不见满意之色,不禁有些失望。
放下手中酒盏,祁溟月往那女子瞥眼,“安炀王费心,可惜溟月对此并无多少研究,只是觉得悦目好看罢,”听连慕希说她是由莲彤而来,他不由多看几眼,目光闪,他微微挑起眉,问道:“如何称呼?”她似乎……
连慕希摇头,“只是个舞娘罢,慕希未曾问过她名字。”舞娘便只是舞娘,他哪里会去关心她叫什名字,先前还有些失望,而今眼看祁溟月似乎对这女子有些好感,他心中不悦,正打算叫她下去,便听见句轻弱,却显然并不是女子语声响起。
“碎夜无痕,殿下可称为碎夜无痕。”白衣舞者拂开脸侧发,露出张清秀脸庞,年岁不大,透着某种介乎于男女之间秀丽,面上虽然冷淡,但望着祁溟月眼中却闪过丝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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