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来。”祁溟月垂下眼,继续拨弄着手中发,祁诩天指尖却由怀中之人颈边滑过,触着那片白皙,漫不经心问道:“国书所言是否有急切之意?”
刘易躬身回道:“回陛下,是莲彤女皇手书,也符合国礼,却并未见急切之意。”垂着首,他自然知道,眼前,不该
祁溟月再度想起那位未曾谋面女皇,“洛绯眼对父皇似乎仍是有意,父皇对莲彤想必也难下手吧。”
“这回可是轮到溟儿吃味?”祁诩天轻笑,“对那洛绯嫣,父皇确实需要感谢……”等祁溟月不解看去,却见那双狭长眼望着他,耳畔轻语低沉着继续说道:“若不是莲彤白芙,父皇便要担心溟儿会不会受伤。”
语中暧昧和其所指之意,祁溟月哪里会不明白,眼中染上笑意,“原来在父皇眼中,莲彤只有此物值得重视?”扬起嘴角,他继续说道:“父皇之意,是对莲彤也不会手软?即使洛绯嫣寄书前来求援?”
“溟儿与父皇心意相通,岂会不知父皇之意。”半阖着眼,祁诩天先前笑意已然退下,怀抱着祁溟月,微敛眼眸中浮起些许兴味与冰冷,“既然天下要乱,要送到苍赫面前,自是不会拒绝。”
“果然如此,看来这回,父皇并不打算只是还以颜色,”安炀先挑起纷争,即便暂时压制,往后也定有死灰复燃之时,不若同解决,“三国鼎立之势已存够久,兴许,也该是时候使其统。”
“天下统,听来像是不错。”悠然语声好似只是在言语件感兴趣摆设般,祁诩天垂首与祁溟月对视,在他微扬唇边落下吻。“有溟儿在身边,这回游戏想必会更有趣些,只要溟儿莫要做出什危险之事来。”
“父皇以为溟月会做出何事?”环上祁诩天脖颈,祁溟月挑眉,“既然父皇早有部署,你争战天下之时,就在宫内替你好生处理国事便是。”就如上回对红袖和莹然所言,他若是跟着,怕是弊多于利。
“陛下,太子殿下,莲彤有国书传来。”门外,刘易禀报声传来,听见他话里所言,房内两人都未显出意外之色。
“进来吧,上头说些什?你替朕瞧瞧。”祁诩天仍靠在椅上,祁溟月也仍是坐在身旁倚在他怀里,刘易进房,对眼前景象丝毫未觉奇怪,或者也可说是习惯。
“国书所言,是为与安炀交战之事,莲彤不耐久战,几场惨胜过后,恐伤国力,而今欲向苍赫求援,同对战安炀。”刘易简简单单,将国书上所言同讲,其中却有些事未提。那都是莲彤女皇同陛下叙旧之言,在他看来,这些还是略过比较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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