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月太子位,原本也只是为父皇,不然,谁愿意理会这些麻烦,他人生死如何,都与无关。”舔舔唇,祁溟月拨弄着身侧之人垂落发,漫不经心勾起边嘴角,“但既然已身为太子,为父皇苍赫,溟月便也只得尽份心力,总之不论溟月做什,父皇都会支持,可是?”
“溟儿想做何事?”祁诩天没忽略他眼眸中掠过那抹幽冷之色。
“只是同父皇样打算罢,父皇切莫告诉,安炀屡次招惹苍赫,你会轻易将其放过,还有莲彤……”说起莲彤,
操控着安炀对莲彤发兵之人,连慕希对他有所忌惮,看来像是对他发兵于莲彤并不如何意外,显然对此次交战,安炀早有图谋。”
“多年之前便可看出安炀对天下野心,只不过到新君登位,才有所动作,那曳幽在其中作用,可想而知,连慕希这所谓新君,也不过是他手中傀儡罢,他来苍赫,恐怕不只是为溟儿。”
“正是因此,溟月才不想他死太快。”连慕希对他情意不论是真是假,都成留在苍赫理由,可惜这些时日以来,却未看出他究竟是为何而来,听他之前所言,也不觉那情意有作假之处。
如此,才是古怪,若说在曳幽扶持之下登上帝位连慕希,只是如外表所见,为情而痴之人,总是叫人难以相信,更何况他上回嗅到那气味……
祁溟月在旁坐直身,半身靠在祁诩天怀里,凝神沉思。“溟儿还在想何事?”祁诩天将他往怀里又按按,“可别对父皇说又在想那连慕希。”
祁溟月侧首,对着祁诩天摇摇头,“连慕希不可轻忽,但御花园内女尸也不可不理,近来宫里不太安稳,安炀莲彤两国交战,苍赫拖延不多久,大战在即,宫内不稳对局势无益,若是宫里古怪传言到宫外,引起民心不安,便真要起大乱。”
三国纷争可以控制,民心乱,却不是可轻易安抚。
“溟儿果真适合这太子之位,看来父皇私心并未许错。”祁诩天赞句,溟儿对待眼前之事从来都是冷静不同常人,许是也同他久远之前过往有关。
祁溟月听他这说完,环抱着自己手臂却又紧紧,不由奇怪朝祁诩天望去。见那眼眸中暗色与温柔,心下转,已倏然恍悟,没想到这些年来……父皇虽不言,却仍在为他过去而心疼。
未有言语,祁溟月侧过首去,双唇轻触着那双抿紧薄唇,两唇只是相贴着,时不时轻触,鼻息轻拂,感受着彼此呼吸温度,直到祁诩天不再满足于如此浅尝,将祁溟月侧首扬起脖颈又抬起些,深深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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