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自有番考量。”便也是因此,他才会让阮敖坐上盟主之位,授以权柄,这些年来,他确是做不错,不曾有丝毫异动。
听祁诩天这说,他便放心,将父皇身子同扯到床上躺下,拨弄着他发,口中说道:“而今各路人马都抵达云昊山庄,看来这天下大会果真盛大很,那澜瑾却仍是未曾现身,倒也厉害,在如此多人守候之下,仍未见踪影,想必在路经云昊山庄镇上,都已有不少人候着,其中说不准便有安炀使者。”
“溟儿无需考虑太多,待澜瑾现身,安炀自会有所行动,此人既然是玄邰老人传人,若是在抵达之前轻易落在安炀手中,便是徒具虚名,不见也罢,”祁诩天说到此处,又在他唇上落下几个轻吻,抚抚他脸庞,“昨夜是父皇放纵,溟儿若是觉得累,不如再睡会儿可好?”
“溟月已说过,并非娇弱之人,”回吻祁诩天,此时他并不觉太过疲累,“有白芙之效,不曾受伤,只是身下还有些难受。”
“是父皇不该,未及为溟儿清理,想必此刻还有不少留在溟儿体内,”手指沿着他腰线滑入双股之间,方才探入些许,指尖便触到不少粘腻之物,似是想起什,他邪邪笑,贴着怀中之人耳侧,舔吻下,语声轻缓,“溟儿果真厉害很,能吞得这许多……”
“若非父皇做太过,哪会如此,”侧首朝祁诩天瞥去眼,祁溟月挑眉揶揄,“该说是父皇厉害才是。”这回比往日更甚,竟是真正要他夜,也不知父皇哪来如此精力,虽说他也并不差多少,但相比年岁来说,怎都是他年轻,可与父皇相比竟仍是是略逊半筹,身为男子在情事之上输给他人,即便只是些许,也已足够叫他郁闷。
看出他不甘心,祁诩天哈哈笑,在他唇上又吻下,方起身说道:“父皇这便命人打水,沐浴完溟儿便不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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