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来,他未曾料到,尊主竟是允那程子尧话,他以为,不论如何受宠,尊主都不会允许身旁之人代他下令,如此狂傲之人,何曾对人如此纵容?!心中已是震惊非常,敛起眼中神色,阮敖口中却立时答道:“谢尊主,属下即刻将他带走,若再冲撞尊主与水月公子,不必尊主动手,属下自会处置他。”
说完,阮敖便擒起阮天琪衣领,生怕房内之人后悔似,扯着他急急往外走去。
注视着阮敖离开,祁溟月靠在身侧之人怀里,“父皇可要问为何将他放过?”
“此人无足轻重,并未在溟儿眼中,放于不放已是无关紧要之事,既然溟儿为父皇打算,不愿损阮敖颜面,饶过阮天琪命,父皇也不在意,看在阮敖为父皇效力多年份上,放过阮天琪也无不可,”祁诩天自然知道他为何放过阮天琪,心中只有欢喜,哪里还需开口相问,“他对溟儿起不该有念头,父皇已略施薄惩,想必回去之后也不会好过,生不如死,可比直接取他性命有趣多……”想到方才那掌,祁诩天略略勾起唇,露出抹残忍而又邪气浅笑。
瞧见父皇唇边笑意,祁溟月然挑起眉,莫怪父皇会如此轻易让阮敖将阮天琪带回去,以父皇为人,那掌定会叫阮天琪吃足苦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知是断经脉,还是废武功,又或是其他?
见溟儿眼中透出询问之意,祁诩天抚着他发答道:“只是让他尝尝经脉逆转是何种滋味罢,每隔三日发作回,饶他不死,已是宽待他,其他,便得好好受着,谁叫他对溟儿动念。”溟儿只能属于他,若有他人觊觎,他自会让那人知道,动不该有念头,是何等错误之事。
“父皇仍是如此霸道,”祁溟月口中这般说着,眼中却含着笑意,对阮天琪将会受苦没有半分同情,“生不如死,确是比直接杀他更为有趣,只是……父皇不担心阮敖心疼儿子,无法再安心为你办事?”阮敖看来应是守旧之人,对能继承香火儿子自是关切,若见阮天琪每隔三日便要受经脉逆转之苦,不知是否还能记得自己身份,到时若是想要对父皇不利,使得父皇不得不弃这枚棋,便是可惜。
“溟儿无需为父皇担忧,若是阮敖果真有此心,毁也无甚可惜,”祁诩天说着将他抱起身来,行至床边轻轻放下,才继续说道:“阮敖此人,行事向来谨慎,对没有把握之事,他是想都不会去想,以他为人,绝不敢生出逆反之心,对江湖局势和自身所处位置,他向来是比谁都瞧得清楚,换言之,他本是识时务之人,何事可做,何事不可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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