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之时也并非没有取过他人性命,死在他手下之人,未必便比父皇所杀之人少得多少。
“好个与你何干,溟儿果真与父皇心念想通,怨不得父皇怎都舍不得将你放开。”放下酒盏,祁诩天倾身过去,在他唇边舔吻番,尝到口中醇酒香浓滋味,还有溟儿唇瓣柔软,祁诩天忍不住又深入些。
祁溟月张开唇,并不推拒,甚至迎着祁诩天探索也回吻过去,屏风之后雅座内,并无他人,但隔着屏风,外头声响仍是会传入,此时放任父皇与他在此亲吻,心中倒有些肆意畅快。
唇分,祁溟月喘息着才饮杯酒,忽而听见屏风之外传出似曾相识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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