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年龄,也无人知道他出身来历,便是连暗皇称呼也是私底下叫,在他面前,敬畏他之人都同他手下样,称他声尊主。”
“你方才说见着他?既然不知年龄相貌,你怎知那人是他?”
“当时见过回,怎会不知,他戴面具如此特殊,有何人不识,还有那身形,那气势,江湖中有几人相似,小老弟啊,等你到年岁便知道,闯荡江湖,看人可不能只凭双眼,还得靠别。”得意轻笑几声,老江湖显然对自己眼力十分自信。
祁溟月隔着屏风,放下手中酒盏,听到此处,他才对父皇当年之事有大约解。
“溟儿都听见?”祁诩天为他添些菜,见他不曾动筷,伸手取过他酒盏,将其中残酒口饮下,“你还未曾进食,不宜饮酒,父皇替你喝。”
祁溟月才要答话,面前酒盏已被拿过去,眉梢轻扬,眼中显出几丝狡黠,他微微探身,将身前之人酒盏取到手中,“礼尚往来,既然如此,溟月也替父皇喝吧。”不等祁诩天阻止,他已将杯中酒液缓缓饮下,舔舔唇边滋味,他抬首笑,“父皇不也未曾进食吗?为何只顾着?溟月不是那般娇弱之人,几杯酒还不至让倒下。”
祁诩天摇摇头,眼中带着笑意,继续为他布菜,口中轻斥声,“还不快吃,若是饿着溟儿,心疼可是父皇。”
祁溟月举筷,见到身前之人脸上面具,又想起方才听闻话,开口说道:“今日才知父皇当年是何等厉害,竟让桀骜难驯江湖中人至今都闻之变色,溟月却是不如父皇,初入江湖,也只得个水月公子之称,与暗皇想比,实在是差远。”
听见他笑语,祁诩天唇边扬起些许弧度,“溟儿以为父皇不知吗,才几天时间,云景昊已唯你马首是瞻,将你当作救星般,你救他儿子,解山庄之危,又身为天音传人,虽现身才几天,已令所有人叹服,”从他所得情报看来,云景昊还有琰青炎瑱都对溟儿十分信服,云昊山庄之内,已隐隐有以溟儿为首之势,才入江湖,便已得到地位超然云昊山庄支持,溟儿之能才方显露,想起自己往日,祁诩天继续说道:“父皇被人称为尊主,说来也只是多杀些人罢,要想快速在江湖之中立足,杀人不失为个好手段,当年死在父皇手中之人不知凡几,溟儿如今知晓,可会觉得父皇嗜杀?”
“父皇为人如何,溟月岂会不知,”父皇从不将旁人放在眼里,杀与不杀只是心念之间,又何来嗜杀之说,“何况溟月本就不是心软之人,他人死活又于何干。”想当初他身在组织,执行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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