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三人准时出发,萧泽去研究院上班,林予带林获去上课。
“哈哈。”他在萧泽肩膀上蹭蹭,“还有吗?你再嘱咐两句吧,想听。”
萧泽拉好背包拉链:“上课不许和豆豆传纸条,补习机构老师不会严格管你,你要自律。有什不适应就给打电话,哪里没听懂就大胆问,可以认识些新朋友,但只能是朋友。”
林予装傻:“什叫只能是朋友?”
萧泽睥睨着:“也可以义结金兰,反正你对人质量要求比较低。”
林予心情正好,说什都点头,还附赠甜言蜜语:“对朋友质量要求比较低,但对另半要求特别高,所以对方肯定是世界上最好。”
中映着街上疾驰汽车和悠哉行人,而隐约在街对面,有个男人正注视着这边。
他回头望去,车流阻挡视线,等车驶过,已经看不到人。
夜里书店打烊,二楼灯火通明,书房桌上乱糟糟片,林予拎着背包从卧室跑进来,转身锁门被萧泽只手就顶开。
萧泽沉着脸:“你带不带?”
“不带!”力量悬殊,林予没撑五秒就开门,绝望道,“谁上个课带瑞士军刀啊!”
萧泽揽他入怀,竟然轻声叹息:“忽悠蛋,前二十八年没操过这多心,把心系你这儿,你可得揣好。”
林予张嘴就要喊出来,他受不萧泽说浑话,也受不萧泽说好话,紧抱着对方不愿撒手,要不是明天还要早起上课,他想就这样抱晚上。
在小洋楼和在公寓样,林予和林获在客房睡,萧泽独自间。睡前都要熄灯,萧泽故意没事找事进客房溜达圈,抻抻窗帘,掖掖被子,他想通,既然林予要紧着林获,那他何必像个怨夫样,不如把自己放在“父亲”位置,那生活会明朗许多。
林予全然不知,已经困,迷迷糊糊地说:“哥,晚安。”
“晚安,又给你装几个小蛋糕,明天饿吃。”萧泽关灯,在黑暗里亲吻林予额头,“乖乖睡吧。”
萧泽扯过背包把刀塞进夹层,他没什怕东西,但是怕这世道和林予体质,经历过这多事儿,谁知道又会出什幺蛾子。
林予垮脸:“带刀干什,听不懂z.sha啊……”
萧泽揽住他走到桌边收拾:“防身,你现在又不会金蝉脱壳,而且不是带豆豆起去,就当保护他。现在有老师装得像个人,其实很不是东西。”
林予屈服,萧泽越来越耐心温柔,什事儿都给他慢慢解释,那他就什都能屈服。背包快装满,他从侧面抱住萧泽腰,仰起头问:“哥,还带什,都听你。”
萧泽说:“带上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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