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功吧？”林予站起来前倾趴在吧台上，撕开
颗薄荷糖喂给对方，“今天学
好多，有三道题特别难，
林获听不明白他在说什
，但看他高兴便也跟着高兴。下午继续上课，林予忍不住犯困，听着听着就垂下脑袋，就在眼睛都要闭上
时候，林获在旁边快准狠地捅他指头。
他个激灵坐直身体，记忆开闸涌现，想起小时候上学就是如此，他每每上课想睡觉时候就让林获捅他，没想到这多年过去，对方仍记得这种小细节。
林予猜测，是不是关于他们所有事，林获都记得？这多年林获是不是就靠着这些回忆在撑着？
他眼眶酸胀，蓦地红，眼泪啪嗒啪嗒掉在书页上。
老师愣住：“怎还哭呢？”
这兄弟俩都生得白白净净，只不过林获将近三十，身体状况也不算好，所以看着格外病态。
上课时林予让林获坐在边涂鸦或者看漫画，他专心听课。林获声不吭，后来趴在桌上睡着，课间林予给对方搭外套，看见本子上写满字。
豆豆，小予，豆豆，小予……
林获只会写这两个名字，或者说在这些年折磨里，他只能抓住记忆中这四个字。林予鼻尖发酸，倒杯热水放好，又拿出块小蛋糕，等下节课林获醒来开动，他不动声色地扭脸看着对方笑。
林获捧着蛋糕也笑，傻傻，又那真。
林予吸吸鼻子：“您讲得太好……”
第天顺利结束，他们放学早，回到书店萧泽还没下班。林予先照顾林获喝药休息，然后下楼拉开卷闸门营业。
他安生坐在吧台后面做功课，又把笔记详细整理遍，认为困难地方圈起来，复习预习全按照老师要求做。最后科看完合上书，他抬头伸懒腰，看见站在门口萧泽。
“哥！你下班回来也不吭声！”
“怕打扰你。”萧泽闲庭信步走进来，“停车动静都没听见，你怎那专心？”
午休叫外卖，吃饱对着脸趴在桌上说话，他们两个几乎不离开这间小教室，就算对着沉默也不觉无聊。林予枕着胳膊看林获，畅想道：“豆豆，你知道前世今生吗？今生就是这辈子，前世是上辈子。”
他凑近臭显摆：“前世好像是个王爷，厉害呀……”
林获面无表情：“啥是王爷？”
“王爷就是特别有钱个爷，人们都听他，比镇长、县长还厉害，小叔是不是很讨厌？王爷声令下，他就得怂。”林予解释得眉飞色舞，解释完又眉目含情，“你前世肯定是个大才子，文曲星转世，老天爷嫉妒你，所以这辈子才让你变成这样。”
他眼珠动：“那你和西施就是才子配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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