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条选择,都不是祁言想要看见。
祁言苦苦哀求,希望婢女能带自己出去。婢女再三拒绝,最后直接离开,将房门再次落锁。
又是这样,即便是会闹出条人命,也无所谓吗?
祁言并不觉得
黔成和认定,杀俞溪或者俞溪不在这个世界上,就会还他个想要真相……真相是什?或者他想要把这‘真相’给谁看?
“你只是迁怒而已。”祁言淡淡出声:“你心知肚明,师傅不公跟俞溪毫无关系。”
黔成和冷漠斜睨他:“你说,带着俞溪首级上山找师傅,他老人家会是什样表情?”
祁言摸摸下巴,认真道:“肯定很有趣,但估计你这辈子也不会看见。”
“大言不惭。”黔成和拂袖离开,他寂寞背影看着有些可怜。
在祁言眼里,黔成和直都是个自大人。他以自己为尊,任何事情如果不得他心思,都会被毁掉或者放弃。
可如今,祁言在他哈哈大笑中,听出丝苦涩。
“你知道,这个地方,是自己手创办。”黔成和似是嘲讽般扫眼这华丽堂皇厢房,渐渐地,视线向远,看着那景色优美青石小池,池中高亭。
“你体验过饥寒碌碌感觉吗?肚子饿搅在起,痛得让人喘不过来气。”
“被师傅宣布逐出师门时候,就是这番形态。残破口袋里只有三个铜板……”
这个世界上,最怕就是不公平,可是每分每秒,都在有不公平事情发生。
黔成和意思,是俞溪什也不知道。可祁言却觉得,俞溪什都知道,不止知道,还在这样世道危机时刻,利用黔成和来保护自己,让他不用分心。
是啊,俞溪这精明个人,要是就这样被耍,祁言会觉得他是个假攻。
三日后,俞溪来。祁言是从婢女那里听说,因为黔成和显然没准备让他和俞溪重逢。
要,黔成和拖着俞溪尸体来见祁言;要,俞溪跨过黔成和尸体,带走祁言。
“不过没关系,用那三个铜板,换回今天所有。这是切。而尽得师傅财产和德理之道俞溪,还不是像哈巴狗样来求帮忙……”
黔成和颇为讽刺看着祁言,眼里划过丝厌恶:“以及你,违背常伦两个男人,俞溪果然是在给师门蒙羞吧。”
“呵,可惜师傅当年看认不清……”
祁言不懂得他们师兄弟之间恩怨,但是他现在似乎已经知道件事情,那就是俞溪这次回来,黔成和绝对不会让他活着出去。
可以理解为黔成和对师傅怨恨全部转移到俞溪身上,这种偏执想法,祁言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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