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少啊……”冀元的手冰冷而粗糙,就像一截干枯的树枝。他并不关心莲艾会不会疼,也不关心指甲会不会伤到对方,动作生猛粗,bao,根本没有将手下的肉体当人看。
莲艾之于他就像个容器,一个真正的道具,他对步年尚有三分另眼相看,对于莲艾态度却要轻慢许多。
莲艾身子不住颤抖,身后那处疼痛难忍,每一次冀元道人两根手指进出,都像是刮肉剜骨一般。
终于,对方放下了他的腿,满意地摇晃瓷瓶,似乎收获颇丰。而此时莲艾已是浑身湿透,像从水里走出,汗湿的发黏在颊边,更显他虚弱苍白。
“你是个天生名器,步
步年趴在铁笼内,脸正是朝着两人方向,他睁着一双寒冰样的眼眸,一错不错盯在莲艾脸上。
莲艾也看到了他,想起方才对方趴在自己身上时耳语的那句话。
“杀了他。”
步年再次嘴唇开合,无声说出这三个字。
莲艾的手腕上有一支袖箭,小巧而隐蔽,从外根本看不出,是步年临行前让他戴上的。
神如狼瞪向他,一把扣住他手腕,身体下压,竟是又深入几分。
“唔啊!”莲艾泪眼婆娑,脚趾都蜷缩起来,小腿肚更是紧紧绷住,片刻后才松下来。
空气中似乎又弥漫起一股苦涩的气味,两人闻到这股味道,终于不再受欲望驱使,渐渐平静下来。
步年就着埋在莲艾体内的姿势倒在他身上,满是热汗的额头抵在对方肩头。
“好了,让我来看看榨了多少……”冀元道人沙哑难听的声音突然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响起,步年想要转动脑袋,却发现自己身上一丝力气也无。
“出其不意方可一击必杀,你只有一次机会。外表是你最好的伪装,你表现的越弱,你的箭才越有力。”
莲艾闭上眼,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脑海里回忆着步年教导他的袖箭用法,以及那数十个夜晚对于弓弩的练习。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杀人,但如今他与将军两人皆受制于人,如果只有杀人才能活下去,那他就杀。
冀元道人枯瘦的手指伸进他体内,毫不温柔地抠挖着里面的精元。
莲艾手指一点点攥紧,尝试着积聚力量,过程很慢,却不是没有效果。
冀元道人打开牢笼,一脚将趴在莲艾身上的步年踹得翻到一旁,随即对着满身狼藉的莲艾又是一阵怪笑。
“你倒是天生的炉鼎,真是不错。”他将双手插进莲艾腋下,将他倒拖出了牢笼。
莲艾也是全身无力,只能任他拖拽。
“你要……做什么?”他暗暗动了动手指,发现勉强能动。
冀元道人将他拖到炼丹炉下:“自然是取精。”说罢从怀里摸出一支大口瓷瓶,就要去掰莲艾双腿……